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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最初的相遇

以千子村正之名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这里就是切嗣出生的地方啊!

真是个好地方。虽然之前也通过照片等等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亲身感受之后,她不禁再次赞叹道。

感觉轻松的不仅是心情。这次她扮作了游客.所以准备的不是平时所穿的洋装,而是尽可能接近普通人的寻常衣装。虽说只是穿上平底靴和及膝的裙子,但也给她带来了仿佛新生一般的感觉,活动自如而轻松。

不过,对于相对与世隔绝的艾因兹贝伦人来说,他们所谓的庶民服饰·········也许与常人有一点点的·····不同····珍珠丝质的披肩和及膝的镶边长靴,未知动物皮毛所制的像初雪般明亮的外套,怎么看都是那种只有在高级商场橱窗中才能看到的服装,并且绝对价格不菲。而对于从小就被当作珍宝来呵护的爱丽丝菲尔来说,这身豪华昂贵的装束却显得那么相衬。甚至可以说只有这样的装束,才配得上冬之精灵的样貌。

虽说她为了装成普通人挖空心思才准备了这样的庶民服饰,不过很可惜这也只是艾因兹贝伦人眼中的·········庶民。而且她这样的美女,不管怎么穿都不会显得像个普通人的。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 Saber,空中旅行的感觉如何?

爱丽丝菲尔先下了飞机,对跟在后面的将要踏上地面的Servant说道。

Saber阿尔托莉雅没什么特别的。比想象中的无聊。

这应该是句真心话。Saber琉璃色瞳孔中的神色与往常一样平静。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真可惜,我还以为你会一脸惊喜地感激我呢。(装作无奈脸)

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你不会是把我当成原始人了吧。

对着Saber那皱起眉头、一脸不满的抗议,爱丽斯菲尔却送上了一个纯真的笑脸。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飞行对于英灵来说,大概根本不值得

Saber阿尔托莉雅并非如此。只是我作为Servant现身于这个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很多现代的知识。而且作为剑士也拥有乘骑技能。如有万一,我认为我可以驾驭这个名为飞机的机器。

爱丽丝菲尔被Saber的一席话惊得目瞪口呆。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你会操纵飞机?

Saber阿尔托莉雅我想是的。我所具有的乘骑技能的对象,是一切可乘坐物体。只要跨上去握住缰绳,就能很快适应并进行驾驭。

爱丽丝菲尔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没看到飞机的驾驶室。如果她走进驾驶室,发现那里没有鞍和缰绳只有许多从没见过的仪器,不知她会怎么想。

不过,她对于技能进行的说明应该完全是真的。据说剑士能够驾驭除幻兽和神兽之外所有的可乘坐物体。如有必要。应该也能开车或骑车吧。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 但还是有点可惜。用身体来体会飞机飞行感觉的Servant,大概也只有你一个人吧。

Saber阿尔托莉雅对于这我非常抱歉。我本没有这样的资格。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啊啊,快别说了。你别介意,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阿尔托莉雅在临终之时与阿赖耶缔结英灵契约,所以,处于未死状态的亚瑟王是不可能灵体化的···)

Saber身上,有着必须接受其他Servant不必接受的制约的特殊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灵体化。同时其他Servant所具有的能力,例如能解除实体化后高速移动、休息时灵体化抑制来自Master的魔力供给等等,其他Servant具有的基本能力她一样都没有。这并不是与切嗣的契约和召唤方法中出现问题所致,而是似乎这个名为阿尔托莉亚的英雄的魂魄在普通条件下无法启动Servant至于详细情况,连爱丽丝菲尔也不明白。最让人头痛的,就是Saber无法隐去自己,总不能在现界就让她那样身披盔甲出现在众人面前。所以Saber只有装扮成普通女孩.与爱丽丝菲尔同行这一条路可走了。

不过,如果就她这身打扮来看,爱丽丝菲尔倒还有些庆幸Saber所受的制约。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能和Saber两个人旅行真是太好了。反正我怎么看你都不会觉得厌。

Saber阿尔托莉雅 爱丽丝菲尔,你说什么?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 没什么。别在意啊。

爱丽丝菲尔笑得把头扭向了一边。但这却更加引起了Saber的怀疑。她一脸严肃的正经陈述着自己的不满;

Saber阿尔托莉雅每当你这么笑的时候,就说明你肯定隐瞒了什么事,说吧。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我只是在想,你一直以实体存在也不是什么坏事,因为我可以帮你选衣服啦。

Saber的嘴角缓缓动了一下,但是修养良好的骑士王陛下并未让身旁的master察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藏青色的裙装衬衫和领带,以及法式欧风黑色外套,

一套完美的男装。

如果一个身高仅一米五左右的少女穿上这样一身衣服,或许谁都会觉得不搭。

但,到了骑士王身上,却只能用让人赞叹来形容了。

她的美并非那种性别倒错的美,但她凛然的气质又使她的美不同于普通女子的艳丽,仿佛是天山雪岭,悬崖绝壁之上面对暴雪狂风仍从容甚至凌然绽放的骑士之花。或许,只能用气质脱俗的绝世美少年来形容她了。她那细瘦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以及少年般的纯净气质,任谁见了都会由衷的赞叹她的美。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这是我根据我自己的衣服来配的,Saber不喜欢么?

说完,爱丽丝菲尔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仿佛蒙了一层薄雾;

Saber阿尔托莉雅······啊,没有。这样的衣服行动起来,很方便。我从前就一直穿男装的。

虽然将来她替换盔甲时穿男装行动能方便些,但,无论怎么讲,爱丽丝菲尔将Saber当成了衣架的行为,让人无法辩解。

爱丽丝菲尔将带来的行李全部交给了同坐飞机来的女仆们,她和Saber两人空着手向海关走去。女仆们将在把行李送至冬木市郊外的艾因兹贝伦别墅后直接回国。圣杯战争即将开始,而这次,爱丽丝菲尔不愿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所以,她为了不让无辜的人受牵连而让那些女仆立即回国。她带着这样的决心,独自一人处理身边的诸多事务。万幸的是,Saber能陪在她身边。

················

在站前公园广场下了车的两人暂时停下了。

夕阳下,人们匆匆忙碌的身影显得充实且真切。视力所及之地,一切镀上了一层来自黄昏的祝福,一对夫妇带着他们的孩子---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从广场的喷泉前走过,夫妇脸上的宠溺笑容是肉眼可见的清晰,小女孩自己在前面跑着,笑着,催促着父母跟上。爱丽丝菲尔不禁动容。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伊利亚·········

她身边的Saber明智的没有出声,耐心等待爱丽丝菲尔回过神来并整理好情绪,她并没有什么情感波动,反而像战场的指挥官一般,冷冷的观察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Saber阿尔托莉雅切嗣应该已经到了这里吧。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是啊,应该比我们早半天。

卫宫切嗣回国时,便已经开始秘密行动.用和爱丽丝菲尔等人完全不同的路线到达了这里。他首先应该是乘坐旅客专机前往新大阪国际机场.随后改坐火车到达冬木市。采用最为小心、隐蔽的路线,哪怕有人发现也有办法逃脱或反击。

Saber阿尔托莉雅我们······ 不想办法找他么?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放心,没关系的。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Saber微微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两位御主的不指定具体计划的行为感到十分头疼。

Saber阿尔托莉雅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这个么,······现阶段,大概、应该是······先看清形势变化再灵活应对。

Saber将头往左肩上靠了靠,头上的呆毛也因此在晚间的风中摇(凌)晃(乱);

Saber阿尔托莉雅······也就是说,目前根本就无事可做?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Bingo~

看着一脸茫然的Saber.爱丽丝菲尔就像个孩子恶作剧成功了一样微笑了起来。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可那就太不值了呐,难得我们从那么远来赶来。

爱丽丝菲尔微笑着环视着周围的杂草。随后自顾向前走去。她的步调干脆俐落。反倒是身边的Saber,此刻的脚步像在暴雨中的小船一样离乱。

Saber阿尔托莉雅难···难道有敌人的Servant?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骑士王陛下又上前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御主身边,随时准备将武装实体化。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没有啊,怎么会呢。

爱丽丝菲尔立刻否定了。她回过头,用邀请的眼神正视着Saber。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 Saber,这么难得,我们去逛逛街吧,一定很有趣。

Saber阿尔托莉雅···············

·····如遭雷击,Saber听了后一下子愣住了。真没想到她居然会说这个。随后,她的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不能掉以轻心。既然已经踏上了冬木的土地,那就请你有身在敌国的自觉。圣杯战争已经开始了。这是一场堵上尊严和性命的战争,输者会输掉一切。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对,所以我完全信任Saber。不过如果有Servant接近,那应该能靠气息分辨出来吧。

Saber阿尔托莉雅······这确实是的。无论是灵体或实体,Servant与Servant之间能够靠气息来感知互相的存在。当然能力高低也根据个人的差异而有所不同,而且其中还有暗杀者那样能隐藏气息的Servant。对我来说,我的感知极限是半径两百米。而且如果对方还使用了什么特殊能力,那就难说了。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阿拉,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很安全的,对吧?

Saber阿尔托莉雅理论上是,不过···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那你就当是我硬要拉你去的。就好了,反正我们也不知道该去找什么不是吗?

为了引出潜伏的敌人而故意在大街上亮相,也算是一计。而对于没有侦查能力的Saber来说,要知道敌人的位置,也只能靠引蛇出洞这一招了。只要她无法灵体化,那她就永远无法选择隐秘行动。

但通过刚才的谈话,Saber的直觉告诉她,爱丽丝菲尔的行动中似乎包含着某种目的。无论怎么想,她都不像是,也不应该像是单单为了玩才硬拉Saber出去的。

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还是定下据点后想办法通知切嗣,然后再做的好。

Saber的语气依然没有多少商量的余地,打算苦口婆心的劝自己的临时master回到安全据点再说。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城外的艾因兹贝伦别墅不是正好吗。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但,要说这个么······也是啊·····

爱丽丝菲尔开始支吾起来。看来她还能意识到自己的轻率是错误的。Saber觉得其中隐情有必要知道,免得其影响接下来的行动,便开始质问起爱丽丝菲尔来。

Saber阿尔托莉雅········只是逛逛街而已,虽说也应该········不用那么紧张,但是嘛········

她已经少有的用哄的语气来劝导爱丽丝菲尔,希望她可以听取。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 ·······我是第一次。

爱丽丝菲尔似乎被吓到了一样低着头回答。Saber无奈的叹了口气。

Saber阿尔托莉雅 你也知道,我是被圣杯召唤而来。然后学到了这个世界的知识,当然,脚下这块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我也了解。爱丽丝菲尔,这里不是什么大都市也不是观光胜地,而据我所知,这里连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都没有。

Saber讲到这里,不禁抬头看了看四周,正在装修的楼房和商业街,遍布杂草的公园广场,这里的一切都远没有她的卡美洛那样美丽········

缺少了许多自然的气息。她如是想到了卡美洛的树林和缥缈的湖上云雾·······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爱丽丝菲尔此时像伊莉雅那样的小孩子一样,不断重复着几个简单的字符。过了一会,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向Saber坦白。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这····这这是我第一次出门。。。

Saber阿尔托莉雅哈?

Saber表示未能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直接愣住了。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啊····我是说,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来到外面的世界。

Saber阿尔托莉雅???

Saber阿尔托莉雅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一直待在那座冰雪之城里?

爱丽丝菲尔轻轻点了点她一直垂着的脑袋,好像犯了错一样。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我,其实是为了圣杯战争而打造的人偶,并没有出去观看世界的必要,只会徒增留恋·······大爷爷是这样跟我说的······

Saber在此刻陷入了沉默。

她在生前以亚瑟·潘德拉贡(作者按:阿尔托莉雅是亚瑟的隐形读法)的身份经历的一生也不幸福,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爱丽丝菲尔比她幸运不少,起码她遇见了一个真正爱上了她的丈夫(作者按:尽管卫宫切嗣最后劈了圣杯就是的了·······),而她只能在尸骸遍野的卡姆兰之丘,于绝望之中同圣杯签订英灵契约·······

而对于在那座冰封的,没有四季之分、飞禽走兽的城中,从出生起便被囚禁的人.Saber也不得不感到同情。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哦。切嗣经常会带些电影和照片给我看,还告诉我很多外面世界的故事。比如纽约啊,巴黎啊,许许多多的人过着各种各样的生活。都是他告诉我的,当然,也说了日本哦。

爱丽丝菲尔露出了落寞的笑容,仿佛红宝石般璀璨的眼睛也暗了下去,用让人感到莫名心疼的眼光,憧憬地注视着周围的行色匆匆的人们。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但·····是要说亲眼看到的话,这是·········第一次。所以,很开心,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头。真对不起。是我失礼了,Saber。

Saber静静地落下目光,点了点头。随后她屈起细瘦的手肘,将手掌指向了爱丽丝菲尔。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Saber?

面对着自己御主的疑惑,Saber微微一笑。

Saber阿尔托莉雅 虽然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保护公主,不是骑士的义务吗?虽然我还够不上,不过我也在努力。请吧。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谢谢。

她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光芒,一种喜悦和希望混合的情感。随后,她搭上了Saber伸出的手。

此时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

※※※※※ ※※※※※ ※※※※※ ※※※※※

即使在繁华地段的中心,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组合还是那样的引人注目。

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的银发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玲珑美少年。即使在某个电影明星云集的酒会派对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组合。

往日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却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冬木市的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会停下脚步。

两人只是走着,不像恋人般亲密,也不像游客般兴奋,只是那样沿着街道走着。偶尔他们会停下脚步,微笑着眺望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窗户。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橱窗里的陈列品。但他们只是看着.却不曾进过任何一家商店。

他们像旁观者,虽然走在这条街上,却不处身于这片纷扰中。

····································

高楼之上,

没有人发现在未开放的顶楼之巅,一个灰色的人影站在护栏边缘。

蒙面主角Saber···········

脸上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让人无法看到他面部表情变化。

但是语气里却满是怀念与寂寥之感。

他有着超越千里眼的业之目,这一点点距离(大概四十多米远吧·····),不过尔尔。

蒙面主角这····是要到卡塞罗拉店吗?那么离我的酒吧也不远了······欢迎光临,两位····小姐。

这句话刚刚结束,一张报纸被风从街上卷起,正好掠过他站立的地方,

报纸飞走,他也仿佛没出现过似的,毫无踪迹。

····················

Saber阿尔托莉雅诶诶····爱丽丝菲尔,现在好像不是喝酒的最好时间吧···

Saber一脸无奈的看向自己认定需要保护的御主,

此时的两人正站在一家酒吧前,酒吧整体装饰十分低调,四周都是花红酒绿的霓虹灯,但这家酒吧的门牌却给Saber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无论怎样也看不清。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来嘛,Saber!我早就听切嗣说,酒吧是最适合晚上两人一起的。

看到她兴致勃勃的样子,Saber又看了看天,时间大概在6点左右,此时正是街上人多的时候,到酒吧里也不失为一个可以避开人流的选择。强行给自己找同意的理由。

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切嗣说的应该是情侣吧·······

不顾自己从者的反对(反正她自己也在想办法说服自身同意·····),爱丽丝菲尔推开了酒吧的大门。Saber不动声色地向爱丽丝菲尔身前站了两步。

卫宫士郎(调酒师)欢迎光临,两位小姐。

身着纯黑衣服的白发调酒师彬彬有礼地欢迎两人的到来,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示意两人到吧台坐下,店里整洁干净,只是灯光昏暗

Brandy、Vodka、Rum分别装杯,搭一个杯塔。星星点点闪烁的,是缓慢的点火,烧热的基酒开始升温,伴随着从吧勺旋转而下的冰淇淋甜酒,可可甜酒,黑加仑甜酒,颜色绚烂,煞是好看。

忙完之后,调酒师用吧台上洁白的餐巾擦拭着手指,

卫宫士郎(调酒师)两位想喝些什么?调酒这行,我会的绝对比二位知道的多。

有点傲气的询问却未让人感到不适。

调酒师的脸大部分掩在黑暗之下,只有模糊的面部轮廓,但也可以感受到其同常人相异、温润如玉的气质。

爱丽斯菲尔爱因兹贝伦啊····Saber,你喝什么?

爱丽丝菲尔明显没有想到,开在闹市的酒吧在傍晚时分却只有一个人,还只有一个调酒师。

Saber阿尔托莉雅嗯·········我都可以········

看到了两人如此,卫宫士郎脸上仍是微笑。

卫宫士郎(调酒师) 终于又见到你了,我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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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First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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