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走到贺峻霖面前把他拉了起来。笑吟吟地对他说
皇上(楠喆)怎么样?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贺峻霖被这封信的内容震得有些不知所措,皇帝拍拍他的肩膀说
皇上(楠喆)好啦,嘉诚的消息我也给你们带到了。峻霖啊,你一定要找出那个伤害龙嗣的凶手,给依儿和她的家人一个交代,也给耀文一个清白。行了,你出去吧,朕也要办公了。
贺峻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御书房的,只知道死死地攥着手中的薄薄的纸片。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封信的内容居然是马嘉诚的消息。既然这是马嘉诚的消息,又不是马府通敌叛国的罪名,为何还要将马府的众人都给抓起来呢?带着这个问题,贺峻霖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落云宫前,宫门口还守着一个小宫女,见贺峻霖来了,赶忙将人领进宫中。
贤妃(落无痕)阿霖来了?坐,这是本宫留的一些陈茶,不知阿霖可喝的惯?
贺峻霖端起茶轻抿一口。缓缓放下茶杯笑着说
贺峻霖落姨说笑了,峻霖对茶又没有什么太高的要求,对各种种类的茶峻霖都喝的惯。
贺峻霖还有,落姨,峻霖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想问落姨。
贤妃(落无痕)可是近日已经小产的依贵人?
贺峻霖正是,峻霖想了解这依贵人在宫中的地位如何。这次依贵人小产,有人想借峻霖弟弟之手来栽赃陷害。
贤妃(落无痕)这依贵人啊,是当朝国师的侄女。国师素来疼爱他这个侄女,完全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至于为何要将依贵人嫁入皇室,那就是他们自己家中之事,旁人又不好多问。国师在楠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皇上如此疼爱依贵人,为的也就是她娘家人的势力。依贵人虽说受皇上的宠爱,但她性子也到温和,在她刚进来的第一日,她便去各个娘娘的宫中走了一遭,连我这落魄的落云宫她也来了一次。她给我的印象还挺好的,也不似那奸诈之人,通过伤害自己的骨肉来污蔑耀文。
贺峻霖落姨,这宫中有谁不满依贵人呢?或许是因为依贵人受尽皇上宠爱,于是起了歹意呢?
贤妃(落无痕)若真这么说起来,但是有两位有伤害依贵人和她肚里孩子的动机。
贺峻霖落姨,是谁啊?
贤妃突然俯下身子,悄悄在贺峻霖耳边说了两个人的名字。贺峻霖听后倒有些诧异,但更多的还是在意料之中。
……
龙套婴娘:严公子,上官大人来信了。
严浩翔上官兄说了什么?快,给我看看。
婴娘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倒出了里面的纸条递给严浩翔。
严浩翔接过后大略的扫了两眼就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成了灰烬。
龙套婴娘:严公子,上官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严浩翔上官兄说耀文的情绪有些不太稳定,如若再在牢狱中待下去,恐怕会变得疯癫。
龙套婴娘:刘公子为何会如此?严公子,婴娘这就准备潜入大理寺。
严浩翔慢着。
看着婴娘不解的眼神,严浩翔敛了敛眸子中的阴狠,抓起床铺上未曾穿过一次的夜行衣披于身上,斩钉截铁地对婴娘说
严浩翔我跟你一起去。
严浩翔OS:耀文,等我,我马上过来。
……
贺峻霖德妃娘娘如此峻霖并不诧异,只是为何这僖嫔娘娘也憎恨依贵人呢?依贵人的封号也低于僖嫔娘娘啊?
贤妃拉过贺峻霖的手,轻轻地拍打说
贤妃(落无痕)阿霖,你不知道,从一品封号其实是有一名空缺的那就是惠妃。青青也只能算上正二品,你可知为何皇上迟迟不肯封惠妃吗?
贺峻霖莫不是皇上想让依贵人成为惠妃?
贤妃笑了笑,伸手将贺峻霖的垂发拢于耳后,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赞许的开口
贤妃(落无痕)阿霖还真是同你父母一样聪颖,没错,这惠妃之位,就是留给依贵人的。皇上曾经来找过我,问本宫可有什么安胎药,本宫对皇上说本宫就仅仅是一苗疆女子,只会一些蛊术和医术,安胎药这些本宫这儿可没有,毕竟本宫又不用再生龙嗣,有这安胎药反而会给人嚼舌根的。皇上估计也是认为有道理,便去找太医院了。在那一次的交谈中本宫才知道,他的心中早已有惠妃的候选人了。再痴情的陪伴,也抵不上心上人的一句话。唉,这么多年,终究还是错付了。
说到伤心处,贤妃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水哗哗的流下,贤妃伸手去抹,却是越抹越多。贺峻霖能对此感同身受,就像他疫情后的第一次外务——东方风云榜时,全程没有一个镜头。那种尽全力付出到头来却一无所有的无力感,贺峻霖很清楚。他安抚着情绪有些失控的贤妃,对她说
贺峻霖落姨,您别伤心,您还有二皇子呢。
贤妃(落无痕)对啊,我还有疏儿,最起码,我的人生也不是一片灰暗。
贤妃(落无痕)阿霖啊,你不是想见依贵人吗?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贺峻霖落姨,你有什么办法啊?
贤妃(落无痕)[从桌上拿过一个食盒,打开后里面是温热的红枣粥。]这红枣粥依贵人平日里素爱来我这儿喝。你把这端过去,说是我让你来的,再跟依贵人说明来意。我想,以她这么聪慧的人,应该会让你查的。毕竟,无论如何她也要给自己已经逝去的孩子讨个公道。
贺峻霖落姨,谢谢您。
贤妃(落无痕)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我看那耀文也是一个好孩子,就这么污蔑了他,我也看不下去。
……
龙套守卫: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大理寺?
龙套婴娘:是我。[揭下了脸上的黑布。]
龙套守卫:原来是婴大人,请
龙套婴娘:我问你,刘耀文现关押何处?
龙套守卫:刘公子今日有些疯癫,小的们又被上官大人吩咐不可动他,就仅仅将他身边其他一些囚犯给换了一个关押地方,唯独刘公子还是没有变地方。
龙套婴娘:行了,我知晓了。严公子,我们走吧。
严浩翔嗯。
还没走近,严浩翔就听见一阵哭声。顾不得毛骨悚然,严浩翔一路狂奔过去,终于看见了最里面的牢房中蜷缩在一个茅草堆上的人。哭声就是从他那儿传出的。严浩翔靠近牢门,伸手抓住牢门上的长木棍轻轻晃了晃。“哐当哐当”的声音并没有惊动那个人,他只是在那哭。严浩翔不死心,轻轻唤了声
严浩翔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