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秦霄贤站在了超市货架前看着琳琅满目的卫生棉，不知所措。
“怎么这么多啊？”秦霄贤左看看右看看。
“这还分日夜用？还有长度？还有棉不棉？”秦霄贤满脸问号，“啥玩意儿啊？”
一旁的店员看秦霄贤鬼鬼祟祟的，就走上前：“先生，给女朋友买的？”
“啊？啊。”沈暮在外还是个男生，就姑且算是自己女朋友吧。给男生买卫生棉那不变态吗？
店员办事麻利，给他拿了几包，还贴心的拿了卫生纸。
秦霄贤付了钱，赶忙去了最近的公共卫生间，但他又犹豫了。
沈暮进的是女卫生间。
秦霄贤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也没人，一咬牙，心一横，进去了。
秦霄贤刚准备给沈暮从上面递进去，就传来了有人进卫生间的声音：“我刚刚看见老秦进来了，应该还没走，咱要不等等他？”
千万不要答应。秦霄贤在厕所隔间祈祷。
“行，上个厕所能要多久，好不容易来趟北京，总得拿个签名，不然不好交代啊。”
秦霄贤有些绝望。
沈暮心情轻松，她的腿终于解放了。
想出去洗个手回家，被秦霄贤从隔壁隔间拉进去了。
“你……唔唔唔。”沈暮的眼睛瞪得老大，长长的睫毛轻颤。
“嘘。外面有粉丝堵着呢。”秦霄贤贴着沈暮的耳朵说。
他俩贴的很近，这要是没穿大棉袄，估计都能隔着衣服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
过了半个小时，外面又传来了动静。
“你是不是看错了？”一个人说。
“不能吧，会不会还没出来？”另一个人说。
“不是，谁上厕所半个小时不出来啊？那肠子不得被消化了？”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
“呼。”沈暮的嘴一直被捂着，喘了口气。
两人鬼鬼祟祟走到门口洗手池，一个女生进去了又出来：“你们……”
沈暮和秦霄贤跑的飞快。
沈暮觉得自己要血流成河了，做个女孩子真麻烦。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天上班儿又有事儿。
芳芳一脸惊恐的跑进后台：“我去，男厕所有姨妈巾。”
秦霄贤下意识的看了看沈暮，沈暮推了推眼镜。
秦霄贤一看就知道，沈暮心虚。
没毛铁。
就成了未解之谜。
以讹传讹。
“欸，我听说七队后台卫生间闹鬼了。”
“这么说？”
“那隔间里边儿有沾了血的卫生棉。”
“天哪！”
“你们在说什么？”沈姝拿着设计图问。
“德云社知道吗？”一个估摸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说。
“知道啊。”沈姝点点头，不足为奇。
“闹鬼。”几个脑袋围了一圈儿，偷偷摸摸的讲。
“闹鬼？”沈姝嗓门儿大，说的挺大声的。
“嘘嘘嘘。”那几个小姑娘说。
沈姝点点头，做了个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会闭嘴。
那几个小姑娘还在读书呢，二十几岁的年纪，最好八卦。
神神秘秘的说：“德云社，七队，后台，闹鬼。”
“七队？”沈姝奇了。
“嗯，说是有带血的卫生棉。”
“我的妈呀。”沈姝捂住嘴。
听到了这个惊天大消息，沈姝赶紧溜回办公室给何九华打语音电话。
“你们那儿闹鬼？”
何九华没想到消息传这么快。
“连你也知道了？害，这事儿谁知道呢。还挺可怕的。我把监控发你，也没谁进出过。”
监控只拍到七队的那群爷们儿进去过。
“沈暮来姨妈了？”沈姝说道。
对面是冗长的沉默。
沈姝：哦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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