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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東强笔记2

李公台和我从小就是同学,他也是我幼时最好的玩伴。我们的家乡虽然不一样,但是我们都在同一座城市一起上了小学、初中和高中。他最终考入了北安大学,而我也在一年后去了南方新穗的中海大学。我们就一南一北,各奔东西了。而我就去了,因为距离遥远,交通不便,所以我们也有45年没有再联系了。,在1989年我大学毕业后不久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了李公台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他以后准备在新穗发展。在电话中,他也向我询问我的发展倾向和驻足地点。我在大学上所学的专业是教师专业,我虽然被新穗的美景所吸引想继续留在这座城市,但是在我心底的军人梦却始终没有越磨灭,要知道我一直想在大学毕业后回家乡去当一名军人。但是我转而又想,回家乡当了军人,以后或许就没什么机会再成为一名教师了,那我大学所学又有什么用呢?所以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服四年兵役,并准备在服完兵役后再到一所学校当老师。李公台在1987年毕业后,先在北安的一所电子元件里打工以此谋生,他的老板看到李公台有如此高的学历却仍然沦落在此,于是他也不忍心让理工台继续在这里消磨他的时光,便介绍给李公台另一个新的体面工作,去当他好友的一个秘书。那位好友是做计算机生产行业的,而电子工程专业恰好是他大学所就读的专业,李宫台对这方面可是精通无比。他去了那里起初兴致勃勃,但由于他的高学历,他被同事们不停地打压和欺辱,李介台最终不堪忍受这份苦痛便毅然辞去了这份职业。从1987年11月到1988年五月间他一直在北安市过着游离的生活,虽然他有才华,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偏袒有才华的人,有才华的人往往被埋没在茫茫人海人海之中,当时这个社会只偏爱会溜须拍马而无一点真才实学的人,这也是当时的一个乱象。李公台不堪忍受工作中的这份苦痛。于是他转念想成为一名自由的职业者—作家。

李公台的文笔可是极为优美的,他写的文章语言生动简练。且他极为擅长直抒胸臆,他的文章读起来真的感人至深。小时候的生活和北安游离的的生活经历,足以促成一篇小说。所以他于1988年着手开始写作小说《人生前两成》。这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名叫李国忠的人从出生到喜结连理的成长经历,并且重点讲述了李国忠在大学毕业后后游离迷茫的日子里的生活。在故事的前边的书写幼年生活中流溢出来的总是一种欢乐的气氛,但是在后面描写,大学生活和游离生活时则表现出来的是一种悲哀,黑暗的气氛。最后李公台在小说中进行了大幅的抒情,将自己多年来的不快全盘输出。小说的最后宣扬了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它告诉众人在自己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不要气馁,要勇往直前,始终向前看。小说在出版之后得到了广大读者的好评,一时间竟成了热销书籍。李公台也因此获得了巨大的收入。他不再贫穷了,但是他却对自己是否还要再继续做一名作家感到迷茫。著名作家并不是用笔随便写写画画就可以成的,他要有许许多多的亲身经历来支撑自己的文章,也要对世界有着细致入微的洞察力。自己并不是文学院毕业的,能否担得起这一份责任还未可知。他一时间想放弃自己的荣耀,但是又想到在职场中的生活的竞争是那么的激烈残酷,他又退缩了。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职业。

从此,他热爱起了探险。她希望能在探险的过程中给自己的文章积累素材。在1990年到1994年之间他连连踏上了祖国的18个省,登上了210座山头,穿越了十座森林……他的足迹似乎将要遍布全国各地,他总是偏爱一些人迹罕至之地,不喜欢城市的喧嚣,在旅途的过程中总是刻意避开大城市。但是我们如此广袤的国土,似乎并不能被他所完全征服。在这四年里,他都是坚持一人独行,他认为只有一人独行,才能寻求安静,才能领略长途旅行的意义。

1994年我服完了兵役,便开始在家乡应聘一份教师工作。此时的我已经26岁,业已结婚,在教书的过程中,还要顾及家庭,这着实让我感到压力极大。这时我想到了李公台,我们已经有四年没有联系了。李公台在五年前说他要回到新穗发展,那里又恰好是我上大学的地方,我对那一片土地也是情有独钟。所以我便有回到新穗发展的念头。我向妻子坦露了自己到那里发展的心声,妻子也是连连同意。于是我便开始筹备到新穗发展的事宜。

我重新举起了电话,向着李公台的家里打去。

李公台十分欢迎我的到来,他甚至为我联系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恰好需要出租房子。更令人惊喜的是,我们即将入住的那一户房子,就在李公台家的隔壁。李公台至今还是处于单身状态,他也并不热衷婚事,我也希望我们的到来能够给予他更多的帮助。

我和妻子在1995年迁到了新穗,到达这座城市后不久,我也在本市的第七中学担任起了教师。平日里李公台总是喜欢和我们互相串门,妻子也总是乐意做一些甜点送给他。一切的不快,一切的愁苦似乎都被抛到脑后,在这里,在这小小的楼房里,所有的只是快乐。

他热衷旅游,在周末经常约我外出登山或钓鱼。他也十分喜爱自驾游,据说他曾从这里驾车4000公里到达祖国的最北端。我也不禁对他佩服不已。

1996年,我的儿子诞生了。刚出生的他一副圆脸,一张肉嘟嘟的小嘴,如藕节般宽松有致的手臂和腿着实吸引我们的眼球,让我们感觉可爱无比。自从我们的儿子诞生后,我便也几乎不在外出,全身心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就算是外出,也无非是带她去游乐园和沙池玩耍一番。

很快很快,儿子变长到了两岁。但是在这一年,我们的家庭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我的妻子由于工作要求被调往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执行任务自从她离去后,如今已有两年未再见她了。妻子一去不复回让我们的家庭也少了一根主心骨。我的父母担心我带不好自己的孩子,于是他们便强烈请求我将孩子交付于他们,并在让他在他们所在的城市上学。我终究还是执拗不过父母的请求,父母的命令作为子女是一定要服从的,于是我怀着不舍的心情将儿子交付给了父母。

妻子和儿子都离开了原本欢乐家庭也是一番空虚。平日里在下班后,我也便只能合李公台喝点小酒,以此解闷。在这份变故发生后的两年里,每日我都是一番愁苦难耐的面容,在工作中也丧失了积极性。有许许多多的同事,原先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老师,在两年的时间里,也精神成为了教导主任以及团的辅导员

而我却一直在原地踏步,做着一名平凡的老师。在周末时间里,李公台也常常到我家里做客,我们也经常会外出旅游以此消烦解闷。

时间的齿轮缓缓转到了千禧年,这一年我和李工台都已不再年轻,都已是30余岁的中年人了。

在千禧年的清明节里,我们再一次趁着假期外出行游,在我们的心中,这依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次旅行而已。

这一次我们准备到达新穗北部的云山。在许多人的眼里,那里都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虽然此山靠近城市,但是在山脉之中,却依然是有一番奇异的景象。在城市之中,还流传着一种传说,说山底下有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市,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从哪传出来的流言,便也笑笑过去了。

云山位于新穗城的北部,北与花城县相邻。从市区望去,可见一派新绿被涂抹的天空之中,那就是云山山脉了。我们驾车穿过云山景区的售票处,向着山的深处行进着。

        天上的乌云紧压地面,仿佛马上就要融为一体,我也好似被压得都不过气来。我们的汽车缓缓行驶在云山的公路上,穿梭在一座座雄奇的山峰之间。

        我们真的行驶太久了。汽车的前窗玻璃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油表的指针几乎跑到了零刻度线上。

      “ 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记得刚刚进山的时候有条岔路,那里有个牌子。我们却没有朝着牌子所指的方向走,我想我们已经迷路了。”我说。“要不再往前走走吧,说不定前面就有回去的路呢。”李公台说。

“好吧,我们继续向前走。”

       行了许久,我们找到了一片较为开阔的草坪。草坪的西侧是一片森林 ,葱茏的树木将深入森林的通道遮掩着,给森林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在这里停车休息一下吧,顺便给汽车加点油。”我说。

他同意了我的意见。我们停下车,从后备箱内拿出了备用汽油、冷凝水和两个大背包。将汽油和冷凝水灌好后,我们便席地而坐,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压缩饼干以及一些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环顾四周,只见高高的山石将我们包裹其中,湛蓝的天空化作一颗蓝宝石,镶嵌在群山形成的项链中。唯有西面的那片森林在我们眼中显得那么神秘与陌生。

        “去那边森林里看看吧!”李公台好奇地说。我懒懒地揉揉眼睛,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吧,去瞧一瞧。”我从地上拾起了两根长木棍作为登山杖,分了一只给公台。我用手杖撑着地,淌过了一道道泥水,向着森林的深处慢慢走去。

身后的草坪以及我们的汽车渐渐从我们的眼帘中消失。迷蒙的雾气盘旋在我们头顶上,高大的树木紧簇生长在我们的身旁。它们长长的树叶交错相织着,将阳光遮蔽。树林阴沉沉的,不时有鸟儿从空中飞过,发出凄厉的叫声,我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觉,想要退缩返回我们的营地,无奈李公台强烈请求我与他继续前行,我便只好作罢,我深知他是一位极富有冒险与开拓精神的人,她性子有时也是十分的急躁,面对这样一个性格复杂的人,有时我也不得不对他有所谦让。

光线越来越变得黯淡了,回去是不太可能了,我想我们是得找一个地方露营,在此度过一宿。在森林里转了一小会儿,总算找到一片较为平坦开阔的空地,可正当我们扫除地上的枯枝败叶时,我却发现这片土地有所蹊跷。

只见一串串连续的脚印有序排列在地上,通过鞋印上复杂的花纹,我敢肯定这一定不是动物的脚印,而是人的脚印。而且这不是一个人的,是一大群人的。

天色已晚,我也感觉有些困倦了,我还是决定明天早上再告诉李公台这件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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