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这肝肾么?”趴地上的何庆从惊恐中反应过来,自己这边有五个人,怕他个球!
一边爬起来一边指着韩暄怒吼:“给窝打!”
几个小弟也反应过来,面面相觑之后咬咬牙,人多壮胆,纷纷挥拳冲过去,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嘛!
韩暄冷笑一声,先不说自己重生习得的天下各种武术技能,光是自己上辈子在部队里学的格斗术就完全可以把这几个高中生吊起来打了,和教官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比起来,几个高中生混混的拳头……那是什么?能吃吗?
几个混混一开始还气势汹汹,结果发现自己的拳头每次都打到了空气上,韩暄看起来只是简单的侧身,却都恰好地避开了他们密集的拳头。
“这就不行了?”韩暄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喘吁吁的五人,戏谑地摇摇头:“还想着和你们好好玩玩,所以连一半的实力都没有出,结果你们居然这么拉胯,呵呵,真的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对面气得满脸通红,但是又无可奈何,心想这家伙怎么那么能躲?
然而很快韩暄就让他们发现他们错了,人家不仅能躲,还能秒!
韩暄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中午了,接下来学生会陆陆续续地返校,人多眼杂,他也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了,活动了下筋骨之后,他对对方咧嘴一笑:“那么,接下来到我了。”
五人同时咽了咽口水,何庆色厉内茬地怒吼:“窝、窝们可补怕……”
话音未落,韩暄动了!
五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回过神来韩暄已经到了他们身边,一套手刀行云流水般划过他们的后颈脖子。
啪啪啪啪!
“……你。”
何庆话音刚落,除了他之外的四个同伙就已经躺下了。
嘶!
何庆目瞪口呆地看着倒下的四人,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眼前一花,怎么他们都倒下了?
“他们和我的关系不大,所以只是略施惩戒把他们打晕,但是你,”韩暄盯着何庆,嘴角裂开了魔鬼般的微笑:“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分钟之后。
“咦,同学,你推着的这几个蛇皮袋装的是啥啊?”
宿管大叔看到一个学生从宿舍楼出来,还用大型手推车推着五条可以把人装进去的蛇皮袋,不由得感到好奇。
“哦,没什么,就是一些没用的垃圾罢了。”韩暄微笑道:“在学校放挺久了,挺碍眼的,就准备把他们都丢到垃圾桶去。”
“可你推的那个方向是学校的公共厕所啊。”
“人有三急嘛,我去解个手哈哈哈。”
宿管大叔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在他看来那么多东西不出意外应该是旧书,毕竟学生除了旧书之外还有什么“垃圾”能装五个蛇皮袋呢?
“呼!”
韩暄把推车上的“垃圾”倒进一间男厕所之后洗了把脸,转头望着里面昏迷的四个混混,以及嘴里被塞了一条抹布发不出声,被五花大绑的何庆,微微一笑道:“怎么样?这个滋味爽不爽啊?”
韩暄在何庆的身上点了几个痛穴,虽然不会让他变成残废,但是这种会持续半个小时的痛觉足以令人精神崩溃。
“痛不痛?”
何庆使劲地点头,眼中的绝望化作泪水喷涌而出,如果被人打断腿的痛觉是十,那他现在的痛觉就是二十,而且是半个小时内持续不间断的二十!
想象一下,半个小时里每分每秒都尝受被打断腿的疼痛有多恐怖?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这就痛了?”韩暄冰冷地笑了笑,蹲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说话:“这和那些被你欺压凌辱的人所受的疼痛比起来,才不过是九牛一毛啊。”
“你在欺负那些弱势学生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你在一个学生被打残之后不留余力地打骂他、勒索他的时候,可曾想过想过有朝一日这些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何庆发出痛苦的“呜呜呜”声,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不认识你。
“呵,你认不认识我无所谓,我只是替那些被你霸凌过的人好好报答你罢了。”韩暄笑着,在何庆惊恐万分的注视下抓起了他被绑起来的双手,抓住了其中的一根手指。
“既然学校教不好你,你家人也管不了你,那就由我来教你一个道理。”韩暄微笑着拍了拍他那满是绝望与泪水的脸庞:“那就是……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咔嚓!
“这根手指,是替被你殴打住院的三班女生还的。”
“呜呜呜!”何庆痛得全身抖动,整个人都在剧烈摇晃,但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韩暄那鉄钳一样的双手,而此时后者已经将手伸向他的第二根手指。
咔嚓!
“这根手指,是替被你打住院的高一学弟还的!”
何庆呜呜呜地叫着双腿蹬地,但依然无法阻挡韩暄握住他的第三根手指。
咔嚓!
“这根手指,是替被你勒索出抑郁症的我们班的同学还的!”
咯吱!
“这根牙齿,是替被你抢去学费、被你们打断牙齿的五班同学还的!”
一开始何庆还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但随着手指被一根根掰断,牙齿被一颗颗拔下,双腿被打骨折之后,渐渐地就没了声响,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