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认为环境暂时安全之后,因为四边的石龙头一直不断的吐沙,汪岑一回头就发现黎簇半边身子都快埋了,这还得了?
赶紧把沙子铺铺平,照着信号灯找一个比较安全不会被埋的地儿把黎簇移过去。
黎簇也是连哼都不哼一声,任由人家拽着衣领拖走,也可能这个姿势令黎小爷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虽然汪岑现在有种老妈子在伺候小少爷的既视感,但是他还是很严肃的。
当做完全没有听到黎簇在嘀咕汪邩,毕竟指令是自己下的。
汪岑想起一个很严肃的事来。
那手铐上的应急信号灯快到极限了!
因为掉下来的非常突然,汪岑身上没有带任何计时工具,但大致也能估摸出个数。
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现在,顶多能剩五分钟。
而据汪岑脑海中记录的黎簇每次读取费洛蒙后清醒过来的时间来看,最快的一次也得半个小时。
在高强度的读取工作中,这种可能仅出现过一次。
而看现在黎簇的样子,恐怕不止。
汪岑惆怅的看了黎簇一眼,躺在不知道安然无恙存在几百年的沙子上,身上脏兮兮的。
一直深深蹙着眉头,双拳紧握,唇色有些苍白,额角的冷汗不要钱的往外冒。
看来这是一支记忆混乱的费洛蒙,汪岑下了结论。
在汪家的实验室里,每一次黎簇被绑在试验台上读取费洛蒙的时候他都在场。
作为被轻松背叛的人,汪岑非常想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地方特别,让汪家引以为傲百年的运算部门毁于一旦,让一个从未被背叛的人心专家被骗的毫无预料?
所以记录下了每次黎簇处于昏迷的异常动作与语言。
他非常清楚,只有在信息量过大、内容过于复杂、记忆使人怀疑人生的时候,黎簇才会痛苦的安生不下来。
一般在这种情况下,黎簇解密的时间是最久的,至于明确的数字汪岑也没数,因为这种情况同样很少。
最近的一次就是从费洛蒙里获得了这座地下神庙的地址,黎簇足足昏迷了两个小时。
汪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正在应急信号灯电量耗尽之间,黎簇是不可能苏醒过来的。
所以,他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全暗的环境里,克服大量沙土的障碍,顺利破解出费洛蒙里的信号,并在转盘上体现。
是的,汪岑敢断定,有关离开这里的机关的答案一定就藏在黎簇现如今脑海的费洛蒙里。
这不是猜测,是因为他知道,汪臧海一定会给多年后被费洛蒙指引着来到这里的汪家后人留一条退路。
想到这里,汪岑格外的有了几分底气。
看着已经没过脚腕的沙子,汪岑抬脚踩实,然后借着堪称微弱的信号灯光,伸出手一点一点将转盘上的刻痕印进脑海深处。
记住那些符号分布的位置后,汪岑才意外发现上面的并不是按照顺序来的,而是全部打乱。
这是他才庆幸,幸好有先见之明,不然可就真出不去了。
——
是都去打疫苗了迈?
咋木有同志来逛悠打卡点赞评论捏?
(委屈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