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李未央自证清白,很快就在皇上面前找出了凶手。而皇上这边,也收到了关于拓跋瀚的罪证。
宫中,拓跋瀚进了书房之后,就看到皇上愤怒的目光。拓跋瀚心里惴惴不安,走到皇上面前。
“儿臣,拜见父皇。”
“孽子!”
拓跋瀚说完话之后,皇上将桌上的奏章狠狠地丢向拓跋瀚。见皇上生气了,拓跋瀚急忙跪在地上。
“不知儿臣何事,惹怒父皇?”
皇上没说话,走到了拓跋瀚面前,说:
“你竟敢下此毒手,谋害你的侄儿,你还敢问朕为何发怒!”
“父皇,儿臣冤枉啊!不知是何人在父皇面前诬陷儿臣,儿臣绝对没有做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诬陷你?难道你要朕把人证带上来跟你对质吗?”
“认证?!”
听着皇上的话,拓跋瀚抬起了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皇上。
“什么认证?父皇,儿臣冤枉!请父皇相信儿臣,这些定是有人故意找来诬陷儿臣的,父皇请不要相信他们!”
“私吞银矿暂且不说,浚儿可是你的亲侄儿,你居然下此毒手,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是不是下一次,你还要谋害朕!”
见拓跋瀚嘴硬不知悔改,皇上气的抬脚踢倒拓跋瀚。拓跋瀚倒在一边,看着皇上愤怒的样子,不停地磕着头。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冤枉……父皇,儿臣明白了,是拓跋余,是拓跋余诬陷儿臣,这些人都是拓跋余找来的,因为之前儿臣戳穿过她谋害皇后的事实,他一直对儿臣怀恨在心。他这么做,就是想转移父皇的视线,父皇,您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当,他才是心怀不轨的人啊!”
“混账!事到如今,你还想攀咬其他人,朕怎么会有你这种孽子!”
皇上说完话之后,一巴掌将拓跋瀚打翻在地上,拓跋浚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是冤枉的。这时候,李萧然走了进来。
李萧然“陛下?”
“什么事?”
李萧然“京兆尹大人报了一件案子,臣不敢做主,特来禀告陛下。”
“什么案子?”
李萧然“是朝廷官员与地方勾结,圈地营私,草菅人命的案子。”
“朝廷官员?所告何人?”
李萧然“是……东平王殿下。”
第二天
“东平王圈地营私一案。众卿认为派谁去审理合适?”
皇上说完话之后,所有的官员都开始议论纷纷。
拓跋余“儿臣愿审理此案。”
皇上看了拓跋余一眼,视线移到了他的后方。
“高允。”
“老臣在。”
被点到名字的高允,从队伍中走了出来。
“爱卿有何建议?”
“高阳王公正无私,明达四方,臣举荐高阳王审理此案。”
拓跋浚“臣愿审理此案,臣必当公正无私,不让陛下失望。”
听着拓跋浚的话,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将审理东平王的案子交给了拓跋浚。而一旁的拓跋余,见皇上将事情安排给了拓跋浚,他皱了皱眉头,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