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叱云南守在李长乐的身边,红罗走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叱云南看了一眼信封,是拓跋余,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叱云南还是准备去见一面。
叱云南到了的时候,拓跋余已经早就在酒楼上等着了。叱云南现在拓跋余的面前,对着拓跋余行礼。
拓跋余“将军请坐。”
拓跋余说完话之后,叱云南在拓跋余的面前坐了下来。
叱云南“证据在你那儿?”
拓跋余没有回答叱云南的话,而是拿着酒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拓跋余“这是今年新酿的青梅酒,不妨试试?”
叱云南“不必了,我没心情喝酒,殿下想要干什么?”
拓跋余“将军有胆有识,英勇无双,本王倾慕已久,但是真没想到将军野心不小啊。”
叱云南挑了挑眉,看着拓跋余。
叱云南“我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拓跋余“将军,何必装糊涂。私开铁矿可是死罪,将军手握重兵,明摆着要行谋逆之事。要是皇上知晓,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叱云南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听着拓跋余的话,“咔嚓”一声,就将手中的酒杯捏成了两半。看着叱云南的动作,拓跋余笑了笑。
拓跋余“看来将军,应该有心情和本王喝一杯了。”
拓跋余看了一眼承安,承安让侍女拿着酒上来,接过酒之后,就给叱云南倒了一杯。
拓跋余“本王建议将军尽快将铁矿上交,陷害北凉宗室的欺君之罪,本王还可以替将军隐瞒一下。”
叱云南没说话,但是眼中算是愤怒地目光。看着叱云南愤怒地神色,拓跋余轻笑了起来。
拓跋余“干杯。”
见叱云南不情不愿地喝下酒,拓跋余脸上的笑容更甚。
叱云南“人人都以为殿下对东平王忠心耿耿,可我一直不敢小觑殿下。如今一见,殿下果然不是众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拓跋余“皇室之中,哪有什么简单之人。”
叱云南“没错,我知道殿下想要什么。殿下只不过想得到我们叱云家的支持,为你的皇位之争增添胜算。”
拓跋余“本王很看重叱云家的实力,但就算没有叱云家的支持,本王也会立于不败之地。叱云家,虽然百年世家,可是,只有选对明主,才能永葆繁荣昌盛。”
叱云南“我能相信殿下吗?”
拓跋余“将军,你现在没有其他选择了。”
叱云南挑了挑眉,看着拓跋余,继续说:
叱云南“即便证据在你手中,叱云家宣誓效忠殿下,也不足以解我叱云家之危。”
拓跋余“此话何解?”
叱云南“因为还有李未央。”
拓跋余“李未央?”
叱云南“她不是李未央,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北凉公主。如果殿下能够帮我除掉这位北凉公主,我们叱云家,奉殿下为主。”
随后,叱云南举着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拓跋余思考了叱云南的话,挑了挑眉,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