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接着对着凤霄邪魅一笑：“何事？”

凤霄愣住了，自己还没有走到她的面前，为何知道是来找她的？不会真是她杀的？“对的，就是我杀的，怎么样？”凤霄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幕幕的景象。

“傻了？”月君燕有点诧异，“咦？警察现在连傻子都收了吗？”

凤霄的眉毛一挑，强忍下怒气：“我不是傻子，不过，据说在心理学上有个效应，就是看别人是什么，自己就是什么。不过，你可能不符合这个效应，我倒是挺好奇的，你是怎么知道我来找你的？”

“哈，有点意思，猜出来一点都不难，你一进就是李校长去迎接，交谈了几句，李校长就指了指我的这个方向，接下来你们又说了几句话，李校长去了教学楼，我赌是去找我们班主任了，然后你是直冲我这个方向来的，两根线交叉之处是我这个位置，而我这个位置就我，没有其他人。你的目的我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是因为我妈妈吧？”月君燕玩弄着发梢，头歪了歪，笑了笑，“我说得对吧。”

凤霄有一点点被吓到，她感觉到这个女孩儿很与众不同，与其他的女孩，人，有很大的不同，与那些同年龄段犯案的人很不同，那些人要么是冲动型，要么是厌世自闭型，而月君燕表面上与普通的孩子一样，很阳光，但是眼底黯淡无光，有一谭平静的死水，潭底下藏尽了杀机，另凤霄不禁汗毛耸立，这些杀机中，有没有给竹芒清的那一份，就不得而知了。

“今天是周四，我妈有教研活动，应该已经出去了，现在才将近两点，应该离我妈出去没有多久。而你们没有去问他，而来找我这个未成年人，你们这样子来调查，应该是已经死亡了，躺在停尸房了吧，所以，你们要来询问家属，对不对。”

凤霄的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月君燕，像是要把灵魂给揪出来看看：“你说的，都对，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谈吧。”

“就在这里谈吧，不要走来走去了，这场谈话的时间不会持续太长的。”

“好，”凤霄拿出了笔，“你母亲有什么关系不好的人吗？”

“有，两个，一个我们班主任，不要问她本人，你们问不出什么的，挑同办公室的问，还有以前同办公室的，相信你们能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和我妈的过节的。”

凤霄拿笔快速急着：“还有一个呢？”

“我啊，”月君燕歪头看着凤霄，“你们应该知道了我以前的下毒史吧？世人都说母子一心，可是，若我们不是母子呢？不过，你放心，这次不是我，我随便查，没事的，就是可能会浪费一点时间，而且，以前的下毒，也·····”

“以前的下毒也什么？”

“没什么，我现在说再多，也无意义。”月君燕苦笑了一下，转了个身，背对着凤霄，“罢了，你还有问题吗？没了的话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