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天我以为你约我在问棠阁,是要证明自己光明磊落。
君九天不曾想,你是想让这里进进出出的人看到。
君九天你连名节都不要了吗?
尉迟岭尉迟玦不想嫁谁就可以不嫁。
尉迟岭我不想嫁却只能如此。
尉迟岭毁掉自己的名节,失去清白之身,才有可能让父皇改变主意。
尉迟岭国师大人,是你逼我的。
君九天滚开。
他一把推开尉迟岭,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
尉迟岭你要这个样子出去,让所有人看到清心寡欲的国师狼狈发情的样子吗?
君九天尉迟岭!
尉迟岭我可以帮你的。
尉迟岭从身后抱住他的腰。
尉迟岭你怎样对我都可以。
君九天额角的青筋暴起,忍无可忍地一掌劈在了尉迟岭的脖颈上。
然后将昏迷过去的尉迟岭抱起放到石凳上,把书翻开放在桌上,又让她上半身趴在书本上。
看起来就像是看书看着看着睡着了。
做完这些,他才急冲冲地离开了皇宫。
回到国师府,他屏退院子里做杂事的下人,将自己关在屋内用试图内力逼出药力。
————
阿钰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柔软的棉被,房间里还燃着炭火。
尉迟钰咳咳……悦禾。
悦禾奴婢在呢。
悦禾殿下你可算是醒了。
悦禾怎么会掉进莲花池里呢?
阿钰垂下眼睑。
尉迟钰或许……
她笑了笑。
尉迟钰脚滑了。
有人想杀了她。
或是让她悄无声息的病死。
这个人绝不会是皇帝,也不可能是太子。
这样的手段,更像是出自嫔妃的手笔。
那么谁都有可能。
但究竟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想办法铲除这些危机。可她此时孤立无援,唯一能仰仗的就是皇帝。
皇帝希望她做太子的踏脚石,替死鬼。
那么她就做太子手里的刀,让自己更有价值。
虽然都是被人操控的日子,但总比在这深宫里慢慢等死要好太多。
她不想死。
尉迟钰这里是……
悦禾是东宫。
阿钰弯了弯嘴角。
心想,这可真是太巧了。
————
君木寒师父?
君木寒我听说你今日没用晚膳。
君木寒是他们的手艺不合胃口吗?
君木寒我亲手做了些菜,你要尝一尝吗?
君木寒都是你喜欢吃的。
屋内无人回应。
君木寒那我把菜放在门口?
君木寒叹了口气,将托盘放在地上。
正要转身离开时,门突然打开了。
君木寒吓了一跳。
君木寒抱歉,我不是故意进你的院子的,我只是怕你吃不惯……师父?
君九天此时的样子十分狼狈,像是刚从水池里爬出来随便披了件外裳,头发衣角都在滴水。最显著的是他通红的双眼,和泛着红晕的脸颊。
君木寒你……
君九天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屋内,并关上了门。
他将她按在门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君木寒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抓着手腕举过头顶同样摁在了门上。
他咬着她的唇,舔开她的唇缝,探入她的口腔。
君木寒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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