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行人回到了皇城。
谢景喻你去哪儿?
尉迟玦我去找江祁云玩。
谢景喻你……
尉迟玦走了。
谢景喻带几个人去。
谢景喻……注意安全。
尉迟玦知道了,就你啰嗦。
尉迟澈她干嘛去了?
谢景喻去找状元郎了。
尉迟澈她不会真打算找个状元郎下嫁吧?
谢景喻抿唇。
尉迟澈这丫头也不知道对状元郎有什么执念。
尉迟澈你还进宫吗?
谢景喻今天也晚了。
谢景喻不去了。
尉迟澈行。
行宫。
君木寒公主。
君木寒喝药了。
尉迟岭咳咳……
尉迟岭这是你亲手熬的?
君木寒是。
尉迟岭不是说,炼制药丸吗?
尉迟岭为什么是汤药?
君木寒汤药是辅助作用。
君木寒药丸还在炼制。
尉迟岭那倒是难为你了。
尉迟岭又要放血,又要抓药,又要熬……
君木寒公主。
君木寒您待会儿要吃的药丸里。
君木寒不是我的血。
尉迟岭接过药碗的手顿了一下。
尉迟岭哦?
君木寒是国师的血。
尉迟岭垂眸看着褐色的药汁,停顿片刻后端起药碗一口饮尽。
君木寒要让人送些蜜饯吗?
尉迟岭不必了。
尉迟岭咳咳……咳……
尉迟岭脸上的情绪淡了几分,她将空碗递给旁边的丫鬟,这才抬起头看向闻杉。
她非常专注地看了闻杉好一会儿。
尉迟岭替我……
她弯了弯眼睛。
尉迟岭多谢国师。
君木寒是。
君木寒公主早点休息。
尉迟岭等等。
君木寒公主还有何吩咐?
尉迟岭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君木寒闻杉。
尉迟岭闻杉?
尉迟岭不姓君?
君木寒……我姓闻。
尉迟岭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国师圈养的药人……之一?
闻杉咬了下口腔里的肉。
尉迟岭你刚刚自称什么来着?
君木寒……奴婢失礼了。
尉迟岭轻柔地笑了笑。
尉迟岭没关系。
君木寒那奴婢告退。
尉迟岭温和地点了点头。
闻杉回到自己院子之后,在树下站了很久。
她抬起手腕看了又看,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君九天的住处。
他正在捣弄药草,似乎没有注意到她。
但闻杉知道,君九天知道他来了,只是一向喜欢无视她。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从橱柜里翻出一床新被褥,大步往回走。
她越过君九天,将被褥扔到了君九天的床边。
君九天你在做什么?
君木寒我害怕,要跟你一起睡。
君九天似乎被噎了一下。
君木寒是你让我别睡自己屋了的。
君九天这院子里那么多空房间。
君九天你可以随意挑选。
君木寒我选这里。
君九天沉默。
君九天那把我的东西搬去隔壁。
君木寒我不。
君木寒我就要跟你睡。
君九天冰山似的面容首次出现了裂缝(出现蛇的那晚天太黑她没看见),他张了张嘴,又迅速封印脸上的表情。
冷淡地收回视线,继续捣鼓药草。
君九天随你。
闻杉扬了下眉,似乎在诧异君九天的妥协,又似乎因此想明白了什么。
她得逞地笑了笑,麻利地给自己铺好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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