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优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没由来的委屈,
把脑袋靠到了教皇左肩,
紧紧挽住他的手臂,
生怕下一秒教皇人就不见了,
李君赫너 멍청 하지 않 아.(你不笨。)
李君赫가자,우리 집에 가자.(走吧,我们回家。)
看着方优喝成这个样子,
李君赫心里不是滋味,
心疼的很,
明明不想她喝酒,
但看到她开心的样子,
还是没舍得拦着。
陆思诚조 심히 가세 요.(回去路上小心点。)
眼前的一幕深深扎在了陆思诚的心上,
恨不得直接冲上前把方优拉过来,
但仅剩的理智告诉自己,
他不能,
也没有资格这样做,
李君赫凉生,我和优优先回基地了。
李君赫没有回应陆思诚,
扶起方优,
打算带她回基地,
凉生好,行,到了给我发信息。
凉生从头到尾都没喝多少酒,
人还是很清醒的,
凉生小心点啊。
李君赫知道。
李君赫chessman,赛场上见。
像是警告,像是宣战,
说完,
教皇扶着方优走出了包厢,
两人走了许久,
陆思诚看着关上的包厢门也发呆了许久。
——
出租车上,
方优头晕的厉害,
靠在教皇肩上一动不动的,
李君赫[你也就喝多了才这么乖。]
看着一旁难得安静的方优,
教皇想起从前还在TAT的时候,
只要没训练没比赛,
总被她拉着到处玩,
酒吧,蹦迪,KTV,
陆思诚那家伙没回中国前,
他们三个总是一起去的,
只要都有时间,
两个大男人陪玩累到不行,方优依旧活蹦乱跳的,
活脱脱一个永动机,
像现在这样消停的样子,
真是难得,
——
李君赫优优,来,我们到了,下车吧。
出租车在基地小区门口停下,
教皇扶着方优下了车,
李君赫你,还能走路吗?
方优我又没喝多,能走。
刚刚在车上迷迷糊糊的,
这一下车,方优清醒了一些,
但……
甩开教皇手的下一秒,
说自己能走路的下一秒,
两步距离不到,
摇摇晃晃地就要跌到地上,
见状,
教皇一把将方优横抱起。
感觉自己双脚突然离地没了重心,
方优被吓到,
出于本能反应,
手一把揽住了教皇的脖颈,
方优李君赫。
李君赫怎样?
方优저 무 거 워 요?(我重吗?)
李君赫많이 먹 어,알았지?(多吃点,知道吗?)
她真的太轻了,
教皇抱着一点也不费劲,
反而觉得轻飘飘的,
方优嗯?
李君赫就这么抱着方优,
走在回基地的路上,
小区里安静得可怕,
灯光昏暗,
还能看到草丛里隐约的点点荧光,
就好似天上的星星,
一闪一闪,
方优李君赫。
李君赫嗯?
方优李君赫。
李君赫我在。
方优你怎么不说话?
李君赫……
李君赫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说话音量好像也不小吧,
这小家伙,
是没听到他说话吗?
还是她自动忽略掉了?
方优真舒服。
方优眯着眼,
在教皇的胸前蹭个不停,
找到舒服的位置后,
又没了动静,
李君赫[不安分的家伙。]
看着怀里的人儿,
这,
大概就是世间美好,
教皇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感觉自己的心,
好像不受控制,
停留在一处美好,
就再也不想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