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诚正在礼堂碰酒的时候,童谣已经被带到了礼堂二楼的酒店。
当只剩下童谣一个人在房间里的时候她总算是松了口气,可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瞪得老大了,为什么这个房间的布置看起来那么别扭……
虽说是正正经经的婚房布置,可小时候看古装剧的时候看到里面的婚礼场景都是那种唯美画风,到了她这怎么就感觉怪怪的。
从床上的床单被套枕头再到垂挂下来的纱布裁成的蚊帐什么的,都是用红色置成的,床头上的正中还有一个大红色的“囍”字。
但多看几眼,似乎还是很满意的。
童谣理了理身上的裙摆,坐在了床上,她下意识就想拿出手机问诚哥在干嘛,这才想起因为要拜堂手机没地放早就不知道被陆思诚拿哪去了。
童谣“好累啊。”
她念叨着。
虽说今天在忙的一直是诚哥,可是这身华贵又繁重的嫁衣在她身上简直就是像挂在衣架上一样,而她就是那个快被折断的衣架。
本想倒头躺在床上的她一想到头上价值不知道多少钱的凤冠只好端正地坐着。
据说古代女子行婚嫁,凤冠都是由丈夫亲手摘下的。
童谣摸索了下头上的凤冠。好吧,自己真的不会载,还等诚哥来吧。
她哀叹。
诚哥怎么还没来呢……
没有手机在身边,童谣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咔”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果不其然是陆思诚。她立刻从床上起身向前。
陆思诚“对不起,等很久了吧。”
陆思诚拨开凤冠上晃荡的流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童谣微微摇了摇头,总不能让诚哥莫名地自责吧。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陆思诚自觉忽略了她刚刚沉默的摇头回答。
陆思诚“累的话,怎么不先睡。”
童谣“这个凤冠有点复杂,我不会摘。”
童谣“而且这里没有镜子。”
陆思诚“来,我帮你。”
陆思诚就像在教导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一样把童谣搀扶回到床上。
他动作极轻,生怕扯着童谣头发弄疼她。
修长的手指伸入童谣发梢中轻轻拨弄着,把头发拨开后取下凤冠。童谣的头发瞬间七零八散的从肩头落下,他把还有一些看不见的小夹子也一并取了下来。
陆思诚“好了。”
陆思诚拍怕她的肩膀。
陆思诚“先去洗澡。”
童谣“啊好。”
童谣起身就要走向浴室,谁知陆思诚又把她拉了回来。
童谣“你……干嘛?”
陆思诚“你就这么拖着嫁衣去洗澡吗?”
陆思诚的手揽上她细软的腰肢,解开了缠在腰上的腰封,童谣抬起双手,套在最外层的大袖衫轻轻滑落,里面一层的裙摆也被陆思诚脱出,只留下一件微薄的内衫。
童谣“我……我先去洗澡。”
童谣慌张的从他身上起来朝浴室走去。
陆思诚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背影,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童谣站在冒着热气的花洒下,她不停地怕打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洗热水澡才导致的脸颊泛红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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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谣
童谣感谢宝的会员噢,本书第一个会员好开心呀,哈哈哈
童谣不过作者说有说不接受用券包月加更噢,所以抱歉不能加更啦。
陆思诚诚哥的份子钱收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