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媚伸手勾起衣物,自顾自地穿起来。
床上的人似乎还没有起床的欲望,他大手一揽,再次把许媚勾入怀中,头藏在她的腰后,半眯着眼。
已经早上八点半,丝丝光亮透着薄薄的帘子照进屋子,屋内摆设井然有序,唯独那衣物显得格格不入。
为了京城那块地皮,边伯贤出差了一个月,同行的就有许媚和江浩,为了不让江浩看出异样,边伯贤忍耐了一个月。
许媚边伯贤
许媚微微侧身,左手抚摸着边伯贤的发丝,轻声道:
许媚今早有会议
被称为边伯贤的男人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他用手撑着床起身,在许媚的颈窝处轻轻一咬。
边伯贤啊无,你好香
许媚轻轻推开他的头,穿好衣服后,朝卫生间走去,哒,灯被一下子打开,光照着她眼睛微微有些不适,屋子里很暗,装修风格一切都是边伯贤喜欢的黑色调。
她随手拿了一个发圈把长长的头发扎起来,拿起牙刷,挤了一点牙膏,开始刷牙。
看着另一个口杯中,男人的牙刷,许媚出了神,她把自己的牙刷从口中拿出,盯着看了几秒。
情侣牙刷,这是她哄着边伯贤用的。
水龙头的水还在开着,从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把水关掉,他靠在墙上,看着发怔的许媚,说道:
边伯贤啊无,刷个牙都不专心
说说着,手便不老实的爬上许媚的细腰,在她的小蛮腰上轻轻一掐,他盯着许媚后脖子上的那抹红低笑。
边伯贤我昨晚过分了
他凑近许媚的脸,在她如鸡蛋般光滑白皙的脸颊上一亲,带着一丝打趣。
边伯贤啊无辛苦了
亲完,又立即抽身,卫生间的设计很大很宽,完全足够许媚和边伯贤同时洗漱也不会觉得拥挤。
许媚顺着他的目光,却看不到些什么,可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侧过身,后背对着镜子。
终于看到后脖子处那抹殷红,如同一朵耀眼的玫瑰盛放在她的脖子往下一些的位置。昨晚,他轻着声,献媚讨好般的哄着许媚。
许媚别打趣我
她伸手在边伯贤的胸口轻轻一捶,他伸手抓住。
嘴巴里还叼着牙刷,他把牙刷拿出来,把嘴里的泡沫吐掉,冲洗干净。
边伯贤啊无,你不知道早上不要对男人撒娇吗?
他顿了顿,又道:
边伯贤更何况是刚开荤不久的男人
许媚的视线开始从边伯贤的脸上缓缓往下,最后停住,她脸一顿燥热,许媚慌了神。
如果边伯贤想,那她今天都可以不用上班了。
一阵嬉闹过后,许媚换上了职业装,她站在边伯贤面前,替他打领带,阿姨昨晚请了假,今早没有来给他们做饭。
男人紧致的下颚线暴露在视野里,他滚了滚喉结。
许媚打好领带,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角。
许媚好了,边总
八点四十五分,她正式背上边伯贤贴身秘书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在情人和秘书这两个角色中,她一直是拿捏的十分有度。
他有未婚妻,所以她只能当个情人,还是地下情人,与闹市下水道里的肮脏老鼠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地下,只不过人家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许媚则是披着亮丽的皮囊,学了七分人样,占着贴身秘书的职位,被人敬仰三分罢了。
边伯贤啊无真漂亮
他轻轻在许媚的额头处落下一个吻,边伯贤很喜欢夸赞许媚,即使许媚知道,在花天酒地的时候边伯贤也这样变着法儿哄其他的女人,但她还是很喜欢。
喜欢他柔情的叫她啊无的时候,喜欢他夸赞她漂亮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真的是边伯贤的女朋友,往后能结婚的女人。
许媚很吃他这一套,她和他在一起,已经四年有余,她在遇上边伯贤的时候,只是一个小穷鬼,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穷鬼。
所以边伯贤喜欢叫她——啊无。
可她清高,天生一身傲骨,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知世俗却不世俗,和她成为朋友的人寥寥无几,毕竟她平日里也不爱说话,自己赚钱供完自己的高中生涯。
许媚就歇了火,十八岁那年,许媚听信了一位叫丽姐的谗言佞语,把自己攒着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一股脑的抛出去。
结果,被那位丽姐全部卷跑,她拿着几度要失灵的破智能手机疯狂拨打丽姐的电话,可迎接她的却是空号。
那时候,她大半夜坐在街头,望着来往的车子,看着繁华的魔都失了神,这偌大的都市,竟然没有许媚的容身之处。
她没钱住没钱吃,那个寒冷夜,是边伯贤打开车门冲她伸出手,问她要不要跟他回家,那一眼,让十八岁的许媚情窦初开,一眼定情。
她轻轻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感受着他大手传递过来的温度,跟他上了车,回了家,这一回,就是第五个年头了。
别墅外,管家已经把车停在了大门口,平常都是许媚开着车跟边伯贤去公司。
这一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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