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年轻时候的勇毅侯。
他打量着太萱,只不过,让他注意的不是太萱过人的容貌,也不是她那飘然若仙的气质。而是她穿着单薄却气色红润,裙摆无风自动,走路不留痕迹的举动。
能做到这一步,看来这也是一个高手啊。
收回打量的目光,勇毅侯开口道:“姑娘上门来,当真只是讨口水喝的吗?”
有这能力却来了他勇毅侯府,除了别有目的,勇毅侯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当然,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了。”太萱施施然抬头,目光看向了勇毅侯府内,语气中带着肯定,“我观候府气运,发现府内有病气缠绕,鄙人不才,懂一些医术,于是便想前来,讨个奖赏。”
听到病气缠绕时,勇毅侯目光微凝。
姐姐近日来,确实是卧病在床,他寻了许多大夫,却都说她是心病难医。若是不解心病,恐不将于人世。
他知道她的心病是什么,却也是无能为力,每日也只能看着姐姐日渐衰退的身体干着急。
或许,让这个人试一试,也不是不行。
心上微转,勇毅侯脸上带上了一些笑容,“姑娘说得对,我府上确实是有人生了病,若是姑娘能够治好我府上病人,燕某必有重谢。”
“那我们走吧。”顶着勇毅侯和一众仆从打量的目光,太萱走进了勇毅侯府。
然后就被勇毅侯领着直奔一个院子而去。
还未进那个院子,太萱便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
“阿姐,你今日可有好一些?”走到门口,勇毅侯便加快了脚步,向床榻边走去,脸上带着真切的担忧之色。
“还是那个模样。”燕敏坐靠在床上,正强打着精神同勇毅侯交谈。
太萱走进去,她刚好在此时转过了头。
在看到燕敏的时候,太萱一下就确定了,谢危就是她的孩子。
无二,两人的相似度实在是有些高,特别是那双眼睛和嘴巴。
燕敏是个美人,面容温婉,此时因为生病了,脸色苍白,憔悴了许多,却不损其容色。
“这是?”看见太萱,燕敏愣了愣。
“阿姐,这是我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
“夫人好。”太萱对燕敏点了点头,因为谢危的缘故,她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一些。
“我这病都是老样子了,请什么大夫啊。”燕敏看了勇毅侯一眼,语气中却没有责怪之意。
“就因为是老样子,所以才要请大夫。”见燕敏有气无力的模样,勇毅侯的眼中就充满了担忧。
接着,他招手让太萱过来,“你快过来,给我阿姐看病。”
“侯爷,我看病,不能有外人在场。”太萱上前,却没有第一时间给燕敏把脉。
“这是什么规矩?”一听到不能有外人在场,勇毅候就坐不住了。
“但是,保证药到病除。”见勇毅侯一副不认同的模样,太萱又用一句话堵住了他,“方才看了夫人一眼,我便知道该怎么治夫人的病了。”
“真的?”听到这话,勇毅候面上半是怀疑,半是喜悦。
“自然。”太萱点头,目光看向了燕敏,“我相信,夫人也想听听,我这药方子是怎么开的。”
被太萱这样看着,燕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愣住了。
“好,那我就给你把房间空出来。”再次看了燕敏一眼,勇毅侯终于同意了。
于是,他将所有人都叫了出去,房间内顿时只剩下了太萱和燕敏。
“不知道,姑娘所说的药方子,是什么?”燕敏平静的目光看向太萱,却是一点好奇都没有。
“当然,是怎么治夫人的心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