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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行李都放在了葡萄园,我只只身一人,就跟着承太郎走了。
身边是我曾经熟悉的人,熟悉的同事,熟悉的邻居,甚至熟悉的空条太太和徐伦。
不过这次我很少参加战斗,我毕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我把重心放到了情报工作上,偶尔处理徐伦在学校里捅出来的篓子。
叛逆期的少女总会有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相比空条太太的端庄优雅,徐伦似乎更喜欢放学后来公司里找我。
她那一身好身手还是我亲自指点的。
要知道总和承太郎混在一起的我,也不是什么标准的好学生。
承太郎有时会看见我和徐伦说悄悄话,他总会压低帽檐警告我,不要将乱七八糟的东西教给他的宝贝女儿。
我会学着徐伦的样子朝他吐吐舌头。
“呀嘞呀嘞daze。”
圣子阿姨曾经拉着我的手说,希望我能找到一个真心爱我的人共度余生。
我笑笑。
我认识承太郎快三十年了,十八岁那年那种爱而不得的心酸与不甘,早就随着时间的潮水涌进了岁月的波涛。
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等日出,一个人看黄昏,一个人数流星,一个人买醉,我的爱情,早就止于唇齿,掩于岁月了,我习惯了。
就这样守着他,守着他们一家,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