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不闹事纯属酒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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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冬天可是要比重庆冷得多,在重庆不穿秋裤可以但在北京不穿,总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吹到风湿犯了的感觉。
到这儿录的节目来无非也是舞台,选好歌,然后就是枯燥且漫长的练习时间,虽然他早已经习惯了,可是现在看起来未免太过机械性。
苏新皓“左航!”
苏新皓“我们要叫奶茶的外卖,你喝什么?”
左航“...就珍珠奶茶吧。”
不仅机械性,还很敷衍,尤其是对他自己。
苏新皓“那其他的什么呢?”
左航“不用。”
左航“我去个厕所。”
左航摇了摇头拒绝道,随后起身走出了练习室。
张极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屋子里,轻声叹了口气,
会好吗?
会好吧。
冰冷的水顺着发梢滴落进衣服里,尤其在北方的冬天,这股冷意显得尤为刺骨。
左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段时间里其实算不上有多么的无病呻吟,但也确实有点作,那是一种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宣泄,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所以只能惩罚自己,麻痹自己。
找回理性。
左航不断的告诉自己,
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把理性找回来吧,日子总归是要过的,他不可以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喜欢他的人失望。
左航“你可以吗?”
他问着镜子里的自己,
无人回答是肯定的,但至少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他已经踏出去那一步了。
我可以。
他在心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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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厕所,在目光触及到走廊尽头那只趴在地上的白狐狸时他刚刚好不容易建成的心理防设再次崩塌到溃不成军。
狐狸的对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那个姐姐在拿着小鱼干逗她,狐狸过了半年也依旧这么笨,两个前肢够呀够呀却怎么样都是够不到。
那个姐姐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在看,于是一抬头便同他四目相对,
一秒,两秒,
她突然间抱起狐狸匆匆离开了这儿。
左航“等等!”
左航后知后觉的去追,无论怎样喊她也没有停下脚步。
眼看着一个拐角后那个姐姐和狐狸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左航才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儿。
不是说可可回了小兴安岭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北京?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是这儿,公司,还有一个姐姐同她一起。
无论怎样想也想不出一个答案。
于是左航无奈只得回了练习室。
左航“张极。”
张极“嗯?”
张极“怎么了?”
左航“我刚刚...”
左航“我刚刚,看见可可了。”
张极“...你说谁?”
左航“可可。”
张极“你确定吗?!”
左航“是她,”
左航“我确定。”
那是他捡回来的小狗,他怎么会认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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