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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劫生晚上回到之前和妈妈一起生活的家,躺在床上倒头就睡。她睡的特别安稳,跟昏睡了过去一样,没有做一个梦。
因为,她吃了安眠药。
但是她只吃了两颗。
醒来时,陆劫生坐在床头,抱着她妈妈从前最爱穿的针织衫,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空虚。
她慢慢的穿衣服,刷牙,洗脸,做早餐,上班。
生活中的一切看起来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走到一半发现楼外似乎下起了雨,陆劫生回头看了看已经被占用的电梯,像是没有感觉般直接行走在雨幕中。
陈天润“瑶瑶姐!”
陆劫生“天润?”
陆劫生“你怎么在这里”
陈天润“今天轮到我买早餐,想起来你家就在附近,我就顺路过来接你了”
陈天润“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正好让我碰到你”
陆劫生“那…走吧”
陆劫生坐在副驾驶,看着雨水滴落在车窗上流下条条交错的水痕,窗外的世界破碎斑驳。
之前她用是想着如果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就好了。梦醒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有朋友,有妈妈……
陆劫生“天润啊”
陈天润“嗯,怎么了”
陆劫生“我没有妈妈了”
她野蛮生长,被迫坚强。
这一次,真的不会有人做她的后盾了。
陈天润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她看起来并不悲伤,可偏偏又红了眼眶。思量之下,他默不作声的打开了车窗。
陆劫生死撑着的防线,不能让它狼狈的崩塌。
……
下午朱志鑫来办公室找陆劫生,她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啃苹果,裴汐苦大仇深的坐在办公椅上拿着笔给文件签字,安潼躺在陆劫生腿上看时尚杂志。
一整个大写的惬意(裴汐除外)。
朱志鑫“我,我来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安潼“哎呦,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快让我看看基本功怎么样了”
裴汐“你来的正好,你们家陆茗瑶的文件交给你了”
朱志鑫被裴汐强硬的拉到电脑前,皮椅余温尚存,他被裴汐粗暴的按在上面。
此处应有BGM:“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朱志鑫“不是,我不会啊”
陆劫生“签我名就行,我都看过了”
看来陆劫生是没有解救他的打算了。朱志鑫心里发酸,隐隐感觉手腕也预判性的发酸。但……无可奈何。
三个女人收拾好妆容,干净利落的弃朱志鑫而去。
安潼是蓝调那家酒吧的常客,带着裴汐和陆劫生坐在吧台边,不时有陌生的客人走到她们身边,他们火热的眼神与酒吧里热闹的空气相得益彰。
有的陌生男人竟然端着酒过来搭讪,三人相视而笑,特别想不要脸的说,姐出来混时,你还在喝白开水。
裴汐“啧,也没一个好看的”
陆劫生“呦,这话三爷听了会怎么样?”
裴汐“可别搞我哦”
裴汐“醋坛子翻了遭罪的还得是我”
陆劫生“切,有男人了说话就是不一样啊,都不够张狂了”
安潼“这是一物降一物”
安潼“话说你们不是把婚纱照都拍了吗,什么时候把饭请了,再领个证?”
陆劫生闻言不由得笑出声。作为上次事件的见证者,她可是亲眼看见那天挂了电话,敖子逸妆发都没卸,裹得像个粽子一样,跑到了婚纱店。
有时候吧,说不羡慕都是假的。
怂且勇敢都体现在敖子逸和裴汐身上。
陆劫生还没来得及听裴汐的回话,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拿出来看,是久违的张极的名字。自从上一次说好了冷静,他们就再也没有过联系。
陆劫生“我电话,这里太吵了,我出去接!”
安潼“去吧去吧!”
从酒吧里出来,冷风在她的全身流转,陆劫生的本就不多的酒气散的一干二净。
陆劫生“张极?”
“喂,你好,我是张极的爸爸……姑娘啊,你叫瑶瑶对吧?”
苍老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陆劫生迷茫的回应。
陆劫生“对,是我”
陆劫生“请问……是张极发生什么事了吗?”
电话里的声音开始轻微的哽咽,过了好一会,陆劫生已经冷的略微颤抖。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电话那头平复过心情,缓缓开口。
“小极他……他自杀了,他留了书信给你,姑娘啊,你能来取一下吗?”
陆劫生“叔叔你说……什么?”
陆劫生“你说,你说张极自杀了?这,这怎么会……”
张极!自杀!
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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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Yi春夏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
#作者—Yi春夏新年番外已经在准备了
作者—Yi春夏期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