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重伤原因

白泷“不说？”

白泷“那便以后都别说了。”

说罢便自顾自地闭上眼睛，冷着脸，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张起灵默了一会儿。

张起灵“是我轻敌罢了。”

……………………

白泷依然没睁眼，没开口。

张起灵见她似乎是真的气了，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牵上她的手，一点一点，轻轻碰触，到掌心相扣。

白泷没作其他反应。

张起灵微微松了口气，知道瞒不过她，才凑近了些，小声道：

张起灵“我找不到你。”

白泷似乎没了耐心，坐起身来满眼愠怒地看着他逼问：

白泷“所以你就放任自己重伤？”

她之前的那些年好不容易才将张起灵养的脸上有了点肉，如今倒好，瘦成皮包骨了！

她当宝贝疙瘩养着，张起灵自己却把自己当路边的石头一样糟践。

白泷“还有，我与你说了多少次，不许放血？！”

她一把拉起张起灵的另一只手，掌中甚至还有未愈合的伤口，原本还血流不止，经了白泷灵力疗愈才止住了血，有恢复的趋势。

虽然张起灵体质不同，身上受了伤也不会留疤，但白泷想都不用想，这掌心张起灵必然是割过了百遍。

张起灵听着她的话，垂着头静默了许久，不曾开口。白泷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滴泪落在了地板上，散开了些许灰尘。

他哭了。

张起灵“我只是想，”

他抬起头，红着眼睛微笑看她。

张起灵“我濒死之际，作为守护神，总该会来为我收尸吧。”

他语气落寞，虽笑着，却也在哭。

张起灵“幸好，我赌对了。”

原本强颜欢笑，话说到这，却笑得如得偿所愿般欢喜。

他不惜赌上性命，就只是想见她一面。

他早就忘记了当初白泷为何离开，忘记了白泷承诺的期限，用尽了办法都没找到她一丝一毫的踪迹。

最后这一招，他真的黔驴技穷了。

白泷极少见他哭。那一滴滴泪像是硬生生砸在她心尖上，不太疼，却有一股莫名的滋味，难受得很。

她终是泄了气，顺着手上的力道将他拉到身侧坐下，抬手轻轻为他拭去眼泪，动作温柔又具有十足的安抚意味。

白泷“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白泷“叫你乖乖等着我，便不会失言。”

她越这样说，张起灵越是觉得自心底涌上了一股说不清的感受，像是委屈，又像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挣开她的手，将她完全纳入怀中，头垫着她的肩膀，埋在她的颈窝处闷闷道：

张起灵“我都忘记了。只知道要找你，却不知该去哪找。”

白泷像小时候哄他一样，双手放在他背上轻拍着，耐心安抚。

刚想说些什么，张起灵却突然转移了话题。

张起灵“我饿了。”

白泷愣了愣，随即便退开了些，摊手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碟糕点和一瓶果酿。

白泷“先吃点这个吧，回头我再给你做些菜。”

张起灵也不是真的饿了，只是需要一个理由打破刚才奇怪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