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喝了口茶道:“撒出去的探子现已报信回来,查明梁世杰正如刘裕所言不是个好东西,什么坏事都干还玩弄女人。手下有四个徒弟,智能智亮智贤,还有一个俗家弟子叫莫林,就是上官杰手下的大将,后来死在邢步凡手中。在东城店铺闹事的就那三个和尚,智能也死在邢步凡剑下。不光这些,梁世杰还跟郑州天合教教主谢洪昆往来密切。我敢断定就是梁世杰所为。”
鹤湛枭静静地听着,心中不住的盘算。暗想:“这个西风剑客跟我们有仇,又把王寒除去得罪了谢洪昆。能不能是谢洪昆指使他这么干的?天合教的势力已经插手廊坊了?假如是这样,还真奈何不了他。”
鹤湛枭低着头沉思不语,上官雪以为自己说完,鹤湛枭指不定怎么高兴呢!哪知恰恰相反,发现鹤湛枭面露愁云。
“贤弟你怎么了?”
“哦~没事,大哥你再派人查查谢洪昆与梁世杰什么关系速报我知。”
上官雪带着疑惑走出门外。
屋内就剩下鹤湛枭一个人,眼眉竖立紧咬牙关坐在椅子上。原来鹤湛枭已经想到,即使知道是天合教指使干的,自己也无能为力。
廊坊有买卖不假,可最重要那没屯兵,有几个密探都是虚设,不是自己控制的范围。最后心也凉了只能暗气暗憋。
事隔两月京里派来一位名叫刘玄的太监,身后跟着八个随从,是两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城乃大汉之东城,他人不可侵占,郡守鹤湛枭不负圣恩将邦人赶出门外,朕甚感欣慰。封鹤湛枭边城五郡将军一职钦此!”
另一道圣旨是口谕,现在匈奴兵犯乌桓,想将其吞掉作为踞点,而后俯视大汉。已派遣度辽将军范明友迎击匈奴,途径东城时需卿鼎力相助。
鹤湛枭跪恩接过圣旨,立刻命人准备酒宴款待刘公公。
刘裕,奇元道人鹤湛枭一起坐陪这位钦差,邢步凡郑川充当护卫守门。一会公孙雨上官雪把一个沉甸甸箱子,放到公公脚下。
刘玄不明其意看着鹤湛枭。
别看这位太监平日里在宫中趾高气昂作威作福,但面对小小的边城将军鹤湛枭却是毕恭毕敬。就像老鼠见到猫,知道这家伙是绿林出身是刺头,把他惹翻了自己可能小命不保。
“鹤将军这是何意?”刘玄笑着脸说道。
“刘大人为朝廷奔波劳碌,湛枭特备薄礼还望笑纳。”
公孙雨又上前打开箱盖,是纹银一千两。
刘玄猛然站起身,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呆若木鸡。
刘玄虽在京为官十余载,但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所以才暴露丑态。
鹤湛枭看在眼里笑道:“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哦~~没什么,鹤将军礼物太贵重了,我怎好拿这么多钱呢?”
“不不,大人这银子您务必收下,您不收就瞧不起我。”
“哦~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有钱好办事,就像轴承哪里都需要注油,才能运转顺畅。
几人开始推杯换盏,屋里的气氛融洽谈天论地。在谈话间刘玄发现,鹤湛枭为人坦诚豪爽,说话不卑不亢是个人物。
酒过三巡,刘玄面颊红润也打开话匣子道:“鹤将军。”
鹤湛枭急忙回道:“大人,下官斗胆插言?”
“哦你先说。”
“我跟大人一见如故,假如大人不嫌弃鹤某草莽出身,您和我从今以兄弟相称,不知大人能否成全?”
刘玄听完欣喜若狂:“我当然高兴,能有你这样出类拔萃的兄弟,我求之不得啊!”
“您比我年长几岁是大哥,哥哥在上,弟鹤湛枭与您磕头。”
说完趴地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刘玄急忙抚起鹤湛枭说道:“贤弟快快请起不必多礼,我~我呜呜~~”刘玄被气氛渲染还哭了一鼻子。
其实两人结为兄弟,无非就是逢场作戏相互利用。
刘玄混迹官场多年,一见鹤湛枭时就知道此人绝非池中物,总有一天会挤身长安,这种人不能得罪。况且第一次见面就给千两白银,视鹤湛枭为财神爷。
而在鹤湛枭道眼里,把刘玄比作皇上的枕边风。整天围着皇上转的人,你要把他得罪,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也是鹤湛枭有意收买按插在皇宫的细作。
刘玄道:“贤弟,当今圣上对你记予厚望,你可别让皇上失望哦。”
鹤湛枭连连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