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到了东城里一家客栈安排好住处,毛政钫把跟来的四个人叫到一起道:“七爷虽然身体不爽但无性命之忧,你们现在回去告诉四哥刘裕大夫已经看过病,在这需要修生养病不易走动多则十天少则五日定会康复。”
在临走前毛政钫从怀中,递给每人五两纹银四个人千恩万谢离开店房。
毛政钫关好房门来到床边,这时慕容雨在床上发出呻吟声显得十分痛苦。
毛政钫用手在慕容雨头上拍了一下道:“别装了人都走了!”
一翻身慕容雨站起身区道:“我地个娘咧他们再不走我都装不下去了。”
“你脸上的面粉都脱落了,再一会容易暴露,哎小雨我们去哪逛啊?”
“这还用说吗当时去街里先走走,等等我这就穿衣服。”
兄弟俩来到东城最繁华的地方,东看看西瞅瞅好像很久没来这了。
溜达了一圈走着有些乏累,哥俩进了一家在东城比较有名的酒楼,“醉贤居”。因为在东城也有不少鹤湛枭的酒楼生意,醉贤居并不是枭帮的产业,二人怕遇到熟人不好解释所以选择这家。
点了八个菜四荤四素,要一坛上好香酒慕容雨道:“六哥既然出来了放开心情玩乐我敬你干!开始推杯换盏好不痛快。
几杯酒入肚毛政钫打开话匣子:“七弟咱们结拜共八人,大哥郑天麟不在了就剩下我们七个,公孙雨是我哥有些事总拿长辈教训我。老八跟咱们最近但他又是帮主既唱红脸又说白脸。现在能跟我说知心话的只有七弟你了。”
“来六哥干了这杯干。”
慕容雨继续说道:“六哥不是兄弟说你,你就是太闲了容易胡思乱想,公孙雨是你唯一的亲人,有个人管你怕你误入歧途。这是咱哥俩说,你进大牢几次了?每次公孙大哥都提心吊胆的。再说咱的当家人老八对咱们把兄弟视如己出,我敢说在帮里长老以上职位的,哪个都比鹤湛枭富有。帮里哪个兄弟有困难,只要鹤湛枭知道都是尽力而为。再说你我这些年犯的山规还少吗?哪次老八真心罚我们了?你说这些话要是让老八听见了多让人家心寒啊?”
毛政钫让慕容雨一顿雷烟说的心结打开道:“七弟说的对是我糊涂了,看人不能只看一面来兄弟干!”
兄弟俩喝了不少酒,摇摇晃晃走出门口恰巧路过一家绸缎庄是枭帮产业。
看见门口有三个和尚一字排开,堵在门口外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敲着木鱼任何人也不能进去。兄弟俩看在眼里走到门面边盘问店伙计,伙计一看是两位长老急忙施礼解释道:“这三位自称是青龙寺的想找帮主,我跟他解释帮主不在,他不信然后就坐在门口不让客人进来你们说他这不是捣乱吗?”
毛政钫看了看三位和尚都是中等个看样子年纪都不大,只是面色有区别,一个黄脸两个黑脸。毛政钫高声道:“和尚你们身为出家人这样做太失礼了吧?化缘说话何必如此呢?”
黄脸和尚放下木鱼道:“你们二位是谁?”
“毛政钫!慕容雨你们是谁?”
黄脸和尚道:“我叫智贤,那两个是我师弟智亮和智能。我们来并非不让你们做生意,只要让鹤湛枭能来我们马上让开。”
“我们帮主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吧。”
慕容雨道。
智贤笑了笑:“你不配。”
毛政钫闻听火冒三丈:“哎呀秃驴,我看你皮子痒痒了想找打?”说着抡拳砸向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