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萧渊亲手做饭,结果把自己吃进了太医院后,锦矝是万万没有再让他进后厨,但终免不过被青尹数落,禁了足。
“什么嘛……又不是我让王爷为我做饭的。”锦矝小声地嘟囔着,拽着青尹的手求饶。
青尹先前愣是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这句话倒是把青尹气笑了:“我那天说的话你蘸酱吃了?还是‘碰’都没‘碰’下?”
这次下来,到底是王爷帮着瞒住了,若是此时传到了圣上的耳里,整个泉壑楼都得完,天子的怒火任谁也承不住,锦小五这是作死呢。
说好听点那是公子锦矝,粗俗了就是小倌。一王爷委身为小倌洗手作羹汤,打的什么算盘?不谈爱恋,单单是欲望他青尹也不信!
京城三绝已经被皇室中人折了一绝,这次怎么又是个王爷?
青尹其人,细眉吊眼,生于战乱,长于泉壑,给人一桀骜不驯之感,喜爱青衣,不喜接客,终于熬成了泉壑楼的正主后,不卖艺不卖身。
锦矝此人,生了对桃花眼,眉眼多情,外人口中的高冷公子,偏爱红色,所以常常身着红衣,尽显风情不自知。
另外一绝……算了算了,不提也罢。
青尹扶了扶额,知道眼前人的心思已经飞的老远,但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了几句:“算了算了,你这几日给我好好待着,哪也不许去!跟你讲了多少遍,你不能爱人不能爱人,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知道了~~”锦矝无所谓的摆摆手,乖乖的回到了楼上。
青尹知道锦矝要完,只是可能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十日后。
“锦矝!”萧渊推开锦矜所在房门,好不容易摆脱母后可以从床塌下来,萧渊头顶的呆毛都兴奋抖了抖,再在床上躺下去,自己直接闭眼升天算了。
锦矝闻身回头,看见人没事,气色还好了几分,心里的石头才落下。
这几日“闭门思过”,说不担心是假的,坏青尹锁着门不让他出去,他又不好硬生生的从窗户跳下去,到时候摔坏了还好,就是又要惹那帮兄弟姐妹笑话。
让禾六儿帮着打听,却无半分消息,害得他茶不思饭不想,足足瘦了一圈!
禾六儿: 要是你昨天没有抢我那几个鸡腿,我还真信了。
“王爷怎么才来?”锦矝撅嘴嗔怪,“也是也是,像王爷这等稀客,哪顾得上我等,怕不是去别处寻花觅柳了。“
“哪有哪有?锦矝莫不是想我了?“萧渊打趣,上前一步拦住锦矝的腰,捏了捏,嗯,不错,软乎乎的。嗯……嗯?怎么感觉肉更多了?
萧渊纳闷着,锦矜不应该为了他茶不思饭不想吗?锦矜难道不要他了,他不在的这几天难道锦矝弃旧寻新了?
萧渊想着想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委屈,撇着眉看着他,那种心眼控诉着对锦矝不满,惹得锦矝一身鸡皮疙瘩。
“行了行了,别扒着我,王爷还欠我一个解释呢。”锦矝自制推不动他,索性直接躺在他怀里。
“是我那个母后,硬说我没好,让太医院来来往往几次,这几天我可是连床都下不了。还好我收买了胡太医,母后才勉强放我出来。”萧渊苦哈哈的讲着。
“那王爷这次来?”
“没事就不能来了?我这不是这几天关着没法见你,所以想你了嘛。”萧渊黏糊糊的凑上来,狠狠的亲了下锦矝的额头。
搓油搓够了,萧渊才正经了些,满眼认真的看着他:
“锦矝,我来为你赎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