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还是——哎呀!”
丁五味刚想要说什么,屋外突然狂风大作,因为房门未关,甚至席卷屋内的桌椅茶几。
只听几声脆响,桌上的茶盏已经掉落于地,成了一地碎片。
丁五味一惊:“这是什么鬼天气,好端端的,竟然突然挂起大风!”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要去关上的房门。
“等等!”房门半掩之时,突然被屋外的一只手揽住,他没好气的重新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秀桃姑娘。
“秀桃!”他让她跨过门槛后才关上木门,“方才路上一直没见到你,你这是去哪啦?”
秀桃拍拍挂到身上的树叶与泥土,冲他笑笑:“五味哥,方才在路上你和赵公子走得太急,我没跟上,”她放下背在身上的箩筐,放松放松肩膀,“我还是向乡民打听,才寻到这来的呢。”她看着地上的碎片狼藉也是一惊,“这突然刮起这么大的风,真是好吓人。”
林歆瑶听到秀桃的声音忍着身上的痛楚缓缓起身穿好绣鞋,慢慢绕过屏风向屋外走去。
她不是要招待客人,而是去寻国主,因为按照剧情,国主一定在旁听郭展鹏审案,这下,应该就轮到那位名叫方玉洁的中国传统封建女性滚钉床受苦了。
这和鲁迅大大所批判的吃人的封建糟粕一般无二,作为祖国的一名外交官,应该背负起历史责任,她认为她应该前去制止这一悲剧。
外堂的二人见她向他们简单打了个招呼后便毅然决然地微躬着身子向屋外走去,纷纷上前问道:“珊珊,你这是要去哪呀?”
秀桃上下打量着她:“珊珊姑娘,你好像也受伤了?”
“我没事,”她焦急地打开房门向外走,也不能和他们解释缘由,只好说,“郭县令审案,我要去旁听。”
丁五味揽在她身前:“珊珊,你伤还没好呢,凑什么热闹?”
秀桃也在一旁劝阻:“珊珊,你就听五味哥的吧,安心养伤。”
“哎呀,五味哥,秀桃姑娘”她皱皱眉头,急得心里就像是火上浇了油,“我没事,我去去就回!”
她从丁五味身边绕过去,打开房门,咬咬牙,加快步伐,扬长而去。
丁五味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无奈地吐着槽:“珊珊怎么跟楚老三一样,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她肯定是被楚老三‘带坏了’”他转脸看了看秀桃,“走吧,我们也陪她去看看吧。”
秀桃轻笑:“好的,五味哥。”
公堂之上,已经放上了铁钉床。
铁钉床果然名副其实,上面密密麻麻地镶着钉子,根根锋利,闪着噬血的寒芒。
林歆瑶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名衙役正拿着一小鼎点燃的香在铁定床旁边走来走去,周围已是烟气袅袅。
这美名曰牵香伺候,象征驱邪除魅,同时暗祈天地神灵共同见证。
呵呵呵呵,林歆瑶暗中鄙夷,这惨无人道的酷刑真是压迫古代女子的枷锁。
为什么只有滚钉床才能证明孩子是亲生的?她丈夫真忍心看她浑身上下被扎得千疮百孔吗?
堂上正襟危坐的郭展鹏再次询问:“你还是要坚持过铁钉床吗?”
方玉洁眼中泛着泪光,却坚定不移:“是!”
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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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林歆瑶不管三七二十一高声喊道,并且快步走到堂下继续开口,“天下验证亲子关系的方式有很多,为何非要过铁钉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