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蝴蝶

[本章推荐BGM：Black Black Heart 2.0]

[因为你，我才会是现在的我。我只希望你知道，你将永远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对此我很感激。无论你成为什么样的人，无论你在世界上哪个角落，我都会爱你，做你永远的朋友。]

[——《Her》]

——乔遇年主视角

我那时候同边伯贤在一起许久，不能说完全没有感情，只能说是不讨厌，状态倒是和你大差不差的——

不过伯远对于你的禁锢更严厉些，一个人时候就绝对不容许外出，各种监视措施都要用上。

后来你发现自己的处境，轰轰烈烈闹了回自杀，对身边智能设备的监视才松懈下来。其他地方倒没所谓，住处的隐藏摄像头肯定找不到，想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天天看——也没那个时间精力。

边伯贤对我也没好太多，他在家工作时我必须在场，哪怕我是睡着，也要在他身边。

不过也给了好处，说是之前的工作可以继续做——居然还是归在伯远旗下。

后来书房里翻到，边伯贤占了黑色系股份10%还多些。

伯远怎么可能不知道？心想他这般行事必定是有代价和把柄，后来你告知我伯远也有他公司的股份。

再加上我们两个人，他们的合作更加紧密。

我从前听人讲，除却世代通婚，联姻的意义其实并不大。一纸婚书对政权与利益的影响微乎其微，但如果在当时有足够的感情，立下什么协议书不是不可能。

所以我和你可以有沟通，极少数时候被监视着，但不能过分亲密。

于是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也很惊讶。

就像今天一样。

——回忆

乔遇年“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乔遇年“是想家了还是想边伯贤，闹小姐脾气在我这儿行不通。”

我声线一向冷，跟边伯贤以后对你也不必再热情，于是说话从来不注意。

那次却听见你声线同样凛冽，

安年“乔遇年，你能帮帮我吗？”

我没说话。

我在等你说。

安年“我想见吴世勋一面。”

乔遇年“我为什么帮你？伯远知道了舍不得冲你发火，火气可不都是得撒我身上。我可受不住。”

乔遇年“你想见他，让他帮你好了。”

安年“乔遇年，你想离开这里吗？”

你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一只冬日里飘荡的蝴蝶，都不用风吹，自己就从空中掉下去了。

我当时疑心伯远在旁，是威胁你还是做什么。或者干脆是监视着这通通话，总之我只能选择装傻。

乔遇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安年“你知道吴世勋这个人吧，他可以帮我们离开这里。”

安年“我要去找他，但我没办法甩开门口那些人。”

乔遇年“我的确知道吴世勋，但你和他——”

乔遇年“印象里你们没什么交集。”

你沉默半晌，没有将你们的关系告诉我。尽管你透露的已经够多了。

只是说，

安年“出事了，就推到朴灿烈身上。”

安年“我可以说是去找了朴灿烈，这样事情提前败露的可能性就很小。”

乔遇年“败露？你拿朴灿烈做挡箭牌？你能哄的住他，还愁伯远的事吗？”

我那时候听出来，你应该是一个人，伯远不在身旁。

监视自然也是没有。

乔遇年“你不怕我拆穿你？好让你跟……”

仔细想想，也不愿将吴世勋同你放在一起，朴灿烈那人更不行。

乔遇年“伯远知道了，那两个人保不住的。”

安年“伯远不会知道的。”

乔遇年“那好吧，就按照你说的，事情不会败露。”

乔遇年“那我要怎么帮你呢？”

乔遇年“我现在是在边家，也没实权，自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安年“我今天会去见他。”

安年“你只要拖住边伯贤就好，伯远一定会留下来。”

乔遇年“今天？怕不是现在吧。”

乔遇年“安年，我总觉得你聪明，现在是怎么着了？事到临头……”

我想你是才寻到机会，也就不说了。

安年“你难道不想出去吗？”

我噎住，片刻后说道，

乔遇年“你说的轻巧，怎么拖住？”

安年“拖住边伯贤可不简单。”

安年“今天伯远同边伯贤在一起你总不会不知道，他们两个凑一起会聊什么？”

安年“况且你在黑色系做事，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做出些什么来——又能怎么样呢。谁都会理解你的。”

乔遇年“你在拿我的事业做注？”

你无所谓地说道，

安年“反正你也不在乎，对吗？我亲爱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