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已经打算好去温氏,但在此之前,得等孟瑶伤好再说。
有欧阳少恭的灵力加持还有聂氏的医师良药相辅,两两结合双管齐下的调养下,孟瑶的身体逐渐好转。
在得知已然身在聂氏门中,孟瑶撑着身子向前来探望的聂明玦,微微作揖。
孟瑶“多谢聂宗主款待。”
聂明玦“孟兄弟客气了,若不是你出手相助,那么受此重伤的便是怀桑,聂某应该向你道谢才是。”
聂明玦早就了解了事情完完整整的过程了,他知道以当时危急情况下,若不是孟瑶出手相助,恐怕聂怀桑不止受重伤,还有可能命在旦夕。
聂明玦虽然对聂怀桑比较严苛,可对聂怀桑的关心看重,是一分不减。
对于救聂怀桑之人,聂明玦自然是奉为上宾。
孟瑶对于能得聂氏宗主的另眼相待,心中甚喜,但面上仍是一副恭顺的模样。
孟瑶“聂宗主,客气了,任是他人看到,也会出手相助,孟瑶不过是做了常人所做之事。”
聂明玦生性忠肝义胆,见孟瑶如此说,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热忱。
聂明玦“像孟兄弟这般赤诚之人,已然少见,殊不知,孟兄弟师承何门何派。”
孟瑶“说来惭愧,我们无门无派。不怕聂宗主笑话,原本我们是打算过来不净世,寻一隅容身之处的,没想到阴差阳错,倒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
说罢,孟瑶面露尴尬,聂明玦却听到孟瑶说到原本就要过来的时候,心中甚喜,朗笑道。
聂明玦“孟兄弟,太过小瞧自己了,我们门下正是缺孟兄弟这样的大才之人。”
聂明玦看过那熊瞎子的伤口,手脚干净利落,更让聂明玦惊叹的是那致命一击,就连他看了也遑论不及。
这样的人才来到他聂氏门下,是他所幸。
聂明玦惜才,望着孟瑶的眼神越发热烈,当下就给孟瑶许下副使之位。
孟瑶一惊,忙道。
孟瑶“聂宗主,这不妥吧。”
聂明玦“孟兄弟,聂某一向看重能力,以你的本事,当得起。”
孟瑶一脸懵,转头看向孟瑜,无声询问孟瑜的意见。
欧阳少恭微微一笑。
孟瑜(欧阳少恭)“哥哥,既然聂宗主都如此说了,你便接下吧。”
左右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过程嘛,一点都不重要。
听出孟瑜的弦外之音,孟瑶眉目一敛,转而挂起笑容,对着聂明玦拱手作揖。
孟瑶“既然如此,孟瑶便却之不恭了。”
聂明玦“好好好。”
聂明玦大笑几声,随后安排下人备宴席,为孟瑶庆贺。
不想,宴席上,终究出了点小差池。
聂氏子弟嫉恨孟瑶轻而易举就当上了副使,有个别的聂氏子弟早早就打探了孟瑶他们的身份。
见聂明玦宣布孟瑶为副使的时候,底下发出不满之声。
“宗主,他不过是娼妓之子,如何能当得了副使,这不是让其余世家看了笑话。”
“就是就是,宗主,听说他们还是金宗主的私生子,被赶出了金麟台,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得了咱们门里的副使。”
底下人你一言我一句声声讨伐,孟瑶始终挂着笑,但掌心紧紧攥着。
薛洋是按耐不住,想要举剑,割掉他们的舌头时,却被欧阳少恭摁住手。欧阳少恭对着他摇了摇头,传音道。
孟瑜(欧阳少恭)“稍安勿躁。”
欧阳少恭不想生事,另外他还想看看聂明玦如何处事。
欧阳少恭冷戾的眼眸在那群人身上扫荡一圈后,落在了聂明玦身上。
聂明玦额头青筋暴起,望着底下之人声声秽秽之语,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聂明玦“住口。”
聂明玦的脾气一点就爆,手中的大刀挥射,铿锵一声,立在桌案前。
聂明玦“我们聂氏,从不讲他们出身何为,你们竟然以他们的痛处,津津乐道。既然如此,你们便脱离聂氏,另寻高处。”
聂明玦眼里一向容不得沙,而那些弟子听到聂明玦这般说,立马跪下认错请求。
聂明玦不为所动,还是孟瑶劝了两句。
孟瑶“聂宗主,他们也是无心之语,要不就原谅他们这次吧。”
不是孟瑶好心,而是他初初当上副使,便得罪其他聂氏子弟,后面恐生事端。孟瑶不想背后被人扎刀子。
总归,来日方长。
孟瑶眼底闪过一丝幽光,面上仍挂着淡淡的笑。
聂明玦“罢了,既然孟瑶开口了,这次便不予追究。”
底下人松了一口气,聂明玦冷哼一声。
聂明玦“不过,为了让你们记住这次失口之过,你们下去领二十杖。如若再犯,定然不赦。”
“是。”
聂氏子弟虽然面上应是,但心底对孟瑶的仇恨越发加深。
欧阳少恭冷眼望着,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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