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了,温客行安排好阿湘,就出来去喊周子舒,昨天晚上周子舒被折腾的几乎一宿没睡,自己若是还不叫他,估计又得生气。
推开门,温客行不自觉的放轻脚步。
温客行阿絮?
床上褥子还整整齐齐的叠着,哪有周子舒的身影。
温客行皱起眉,又不听话,不休息跑哪玩了?
周子舒根本不会叠被子洗衣服什么的,这些事情都是温客行一手操办,这床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一看就知道周子舒压根就没回来,不过……
温客行走到梳妆镜前,凳子上散乱着的衣物,是他今天早上给周子舒穿上的那一件,为什么会在这?
温客行去哪了?
温客行把衣服收起来,余光扫到空荡荡的桌面,上面的酒壶怎么没了?周子舒的一切都会经过他的手,周子舒自己都记不住的东西,温客行都能一五一十的说出了。
温客行打开衣柜,果然,那件衣服也不见了。
温客行摔上门,快步来到大厅。
邀请的客人应该是到齐了,曹蔚宁和张成岭也在前厅,招待客人。
温客行扫视一圈,没有周子舒的身影,但是……
长砚搂着曹蔚宁的脖子,说着什么,祁方休静静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
曹蔚宁邀请的有这两个人。
那他们是不是也见到周子舒了,他们会说些什么?见温客行出来,张成岭走上前。
张成岭温公子。
张成岭时间差不多了。
张成岭我……师傅不来吗?
温客行我问你。
温客行方才阿絮有没有来过大厅?
温客行脸色阴沉,张成岭觉察不对。
张成岭来过,那时候刚巧来了两位客人,师傅就说他把人带进去,然后就去休息。
温客行哪两个人?
温客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再三确认一下。
张成岭看向长砚和祁方休,此时温客行的面色铁青,低沉如水。
温客行成岭,接下来的仪式你来看着,我出去一趟。
张成岭哎,温公子……
看着温客行离开,张成岭很想问,师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翻遍鬼谷都没有周子舒的踪迹,温客行看着门楣上挂着的两只不对称的灯笼,小家伙从来没有离开他单独出去,算算时间,周子舒出去应该有一会儿了。
温客行强忍着进去,他怕会是自己扰了阿湘的大喜之日,但是长砚到底是怎么对阿絮说的,阿絮才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一样的方法,温客行放宽神识,搜循着鬼谷周围,阿絮不会走太远,他不认识周边的路。
神识中苍叶林方向,两抹身影,果然,周子舒没有走太远,旁边的是……弦诵!
温客行归拢神识,神色暴戾,弦诵,你若是胆敢在阿絮面前说些什么,我定会让南海成了你族群的亡地。
几乎是瞬间,温客行就来到了苍叶林,而周子舒本就精神不振,这时候已经哭昏了过去,弦诵拦抱着他。
温客行看着面色苍白的周子舒,咬牙切齿。
温客行弦、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