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哥.....”
穆祉丞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直视刘耀文的眼睛只得闷闷小声地说:“是...是..左航....”
“哦,他啊......谁?!!!!”
刘耀文崩溃,刘耀文绝望,刘耀文想撞墙。
谁能告诉他,上几秒还跟自己说说笑笑的傻逼表弟现在怎么就躺在白花花的房子里正在被“开膛破肚”?????
“左....左航...”
“我的妈呀,你们干什么了?都搞进这儿了??埋炸弹还是捅了地雷窝???”
刘耀文表示脑袋疼,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这么和平有爱的社会除了遇到恐怖分子之外还是什么东西能把人搞进医院ICU,哦结果还没出来说不定只是轻伤....但是但是!那一地的血又怎么解释???
“我......我也不知道。今天他约.....约我出来说没几句我就走了没走多远就.......就听见后面好像很吵,我.......我习惯性地往后看就看到左航被车撞了......周围好......好多血.....”
说着说着,穆祉丞又哽咽起来,只不过这次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双眼空洞无神,黑得让人怕。
看着这样的穆祉丞,宋亚轩两人都不好受。以前他不会这样的,他不可能跟左航说几句话就走,不可能只哭一会儿就变得无神可怕,他变了太多,但他好像还是没改变自己ai/着左航。
穆祉丞太愚蠢,改变了一切唯独没把该改的东西改掉........
“叮!”
通红通红的手术灯熄灭,里面推出一张可移动的床床上躺着一个少年——眉色晕浓,睫帘长翘,唇角微微带腥红艳而不俗,唇腹樱粉却摆着几丝白痕平白添了病色
这样美意的五官却摆放在几尽纯白的脸上——毫无生气,毫无安全感。
“他怎么样了医生。噢我是他的家属,他表哥。”刘耀文竟是在场中最冷静的。他经历太多离别,有不舍的,有怨恨的,有快意的,有害怕的....形形色色多的数不胜数他早就麻木了,无感了。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无大碍。”
“他现在是麻醉还没过么。”刘耀文指着左航问道。
“嗯。”
刘耀文让穆祉丞先把左航推进病房总不能让他一个病人在这走廊里吹风。一个人肯定不够,宋亚轩无声地附上可移动病床的栏杆随着穆祉丞消失在拐角处。
等走廊上只剩他和医生两个人,刘耀文才微微变了脸色,冷漠中夹杂着几丝不耐烦。但不被医生察觉,因为非要说的话,刘耀文表现的并不明显。
“他撞到哪了。”刘耀文的语气依然平静,以至于站在他面前的医生觉得他很冷,就好似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他表弟,而是一个陌生的人,甚至可以脑洞大开地想:这个人是不是他撞的?
“病人的两只手有皮表的擦伤,左腿骨有些裂开但只要好好养恢复成以前的样子是绝对可以的。最严重的是头部,有明显脑震荡。”
刘耀文:“所以,脑部后遗症是什么。”
“什么?”
听此疑问,刘耀文叹了一口气重复问道:“脑部后遗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