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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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了几分,阵阵凉风拂过,估摸着差不多到了时间,女帝便带着君后从流萤桥离开。
女帝“阿年。”
女帝喊住准备走向刘耀敏的凤辞年,语气严肃。
女帝“有些事,不是你应该插手的。”
女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凤辞年站在原地,冷风拂过她的碎发,眉间的朱砂痣妖冶却凄凉。
不知从何时开始,因为这颗朱砂痣,便被冠上福星的名字。
似乎百姓们也觉得她是英雄。
功高盖主,总会糟得猜忌。
哪怕是流着相同血脉的亲生母亲。
凤辞年“儿臣明白。”
凤辞年并不在乎女帝是否听到。
他们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丁程鑫看穿了凤辞年的心思,轻轻牵起她的手,眉眼清澈温柔。
丁程鑫“殿下。”
丁程鑫唇角微勾,一双勾人心魄的狐狸眼中却只有凤辞年的倒影。
丁程鑫“臣下,永远都是殿下的不二之臣。”
凤辞年睫毛微颤,回握起丁程鑫的手。
凤辞年“国师...”
丁程鑫“虽臣下是北国的国师。”
丁程鑫“可臣下是殿下的人。”
臣下永远,忠于殿下。
凤辞年只觉时间仿佛停住一般,愣了许久,世界嘈杂,偏偏凤辞年却觉得此时又十分安静。
安静到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安静到他们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凤辞年轻轻垫脚,在丁程鑫唇上落下一吻。
只是蜻蜓点水。
偏偏丁程鑫反应极快,摁住凤辞年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桥下的百姓都在谈情说爱,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中,正在深情拥吻的太女和太女君。
良久,丁程鑫才不舍的松开凤辞年。
丁程鑫“殿下怎么还不会换气?”
丁程鑫“臣下是殿下是老师,自然应当教会殿下的。”
明明语气严肃认真,凤辞年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调戏。
凤辞年“本王倒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国师。”
凤辞年轻轻将头埋在丁程鑫怀里,通红的耳根却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也许儿时的初遇,白衣少年便在她的心底埋下了一粒种子。
桥洞里的刘耀文焦急的来回踱步,刘耀敏看的头晕,一时没忍住,便给了刘耀文一巴掌。
刘耀文“阿姊,疼。”
刘耀文有些委屈,手中的簪子被细心包好,小巧玲珑。
刘耀敏“你不能安静一会,转的我头晕。”
刘耀敏有些不耐烦,挥挥手佯装再打一巴掌。
刘耀文“阿姊,你说陛下到底在同殿下说什么啊。”
刘耀文“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结束。”
刘耀敏轻轻垂眸,挡住眼底晦涩不明的情绪,唇线抿的笔直。
刘耀文似乎察觉出了气氛的不对劲,也大抵猜到凤辞年怕是受到了陛下的猜忌。
帝王本多疑,哪怕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刘耀敏“阿文,陛下最近身体愈来愈差。”
刘耀敏“也快到了刘家站边的时候了。”
刘耀敏眼底尽是惆怅,如此大事,当真需要好好思考。
若是差了分毫,搭上的便是全族性命。
刘耀敏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