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泪滴春衫酒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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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佳节,街道一片红烛灯火,流萤桥下,数不清的男女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桥上即将走出的女皇陛下与太女殿下。
刘耀文站在刘耀敏身旁,看着急得团团转的阿姊,右手攥紧簪子,看起来淡定自若,偏偏手心的汗出卖了他。
刘耀敏“如今时辰快要到了,殿下怎的还未到。”
刘耀敏“就连张真源也不在。”
刘耀敏“这下可难办了。”
女帝挽着君后的手,不怒自威。
二皇女凤华年站在刘耀敏身旁,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尽管只是短短几秒,却还是被刘耀文所捕捉到。
尽管凤华年和凤辞年都是最佳的女帝继承人选,偏偏凤辞年钟爱红色,一切明艳张扬的颜色都是她的最佳选择。
凤华年却钟情白色,哪怕今日的七夕佳节,她也是一身素白。
凤华年“母皇,若是辞年一直未到,不若便让儿臣陪同母后吧。”
凤华年“总不能耽误了时辰。”
凤华年面上乖顺温婉,话中却字字带锋。
夺取太女殿下职位最关键的办法,便是先夺得民心。
君后“如今还未到时辰,本宫倒是认为阿年许是被什么事拖住了,兴许一会便到了。”
君后“想必百姓们想看的,还是陛下同殿下的亲切和睦吧。”
凤华年听着君后的话,面上有些绷不住,右拳紧紧握起,就连指甲扎进肉中都未曾感知到。
丁程鑫“臣下也认为君后的话在理。”
丁程鑫在听到凤华年的话后,便是再也站不住了,着急出来替凤辞年说话。
女帝无奈,如此多的人替凤辞年说话,她便是赞同凤华年,也无法直接说出。
女帝“那便再等阿年一会罢。”
凤华年见女帝都如此开口说着了,便也只能独自生着闷气,将火憋在自己心里,闷闷不乐的退后一步。
北国繁盛,夜也繁华。
青楼内的贺峻霖不停的替凤辞年敬酒,凤辞年虽接着,却未曾有一杯酒真正入喉。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凤辞年便整整衣服,准备起身。
凤辞年“二皇姐今日的任务,想必便是令你拖住本王罢?”
凤辞年“这样她便可以代替本王,同殿下一齐站在流萤桥了。”
凤辞年“不是吗?”
凤辞年忽而凑近贺峻霖,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眼中的戏谑满溢而出。
贺峻霖眸中情绪晦涩,似是被凤辞年猜中心思,眼底划过一缕恐惧。
凤辞年忽而掐住贺峻霖的脖子,手指用力收紧,看着贺峻霖脸色通红,这才松开手。
凤辞年“本王定然不会随他得意,还是转告凤华年,太女之位,只要本王还活着,便永远不会轮到她。”
时间算的刚刚好,凤辞年刚推开门,便看到赶来的张真源。
像是突然想到身后一言不发的马嘉祺,凤辞年忽然顿住脚步,微微侧头。
凤辞年“阿祺今日可是看到了。”
凤辞年“这皇宫可是复杂得很。”
凤辞年“若是一不小心站错阵营,搭上的可是全族性命。”
凤辞年的话带着几分威胁,她看也不看马嘉祺的表情,跟着张真源径直离开。
马嘉祺捏紧手中的未曾送出去的手链,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马嘉祺“小人明白。”
马嘉祺“可是殿下不知...”
殿下又怎么会知道。
他整个人,整颗心,早已都是殿下的所有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