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友情提示:本章不是杂食党或者十恶党(风哥和鹅鹅cp名)最好勿进。
窗户半开着,灿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漏进了房间,轻洒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
实弥一动不动,就只是坐着,定定地看着这样虚弱的她。
以往的她在他的面前都是鲜活生动的,她的嘴很欠,每次他都想看看她吃瘪示弱的模样,她似乎很喜欢和他拌嘴,虽然每次两人都没有分出胜负就是了。
他其实也没那么多废话的,但是每次一和她拌嘴,好像就停不下来了。
他深刻的记得小时候的那件事,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他也还记得。
他不会忘记他17岁那年的那个夜晚,他抬头看着寒冷的月光,整个世界失去了颜色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真的好恨好恨黑川厄,但是回想起来,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一个过路人?
每次一想到曾经有过一个家人存活的机会摆在她的眼前,她却见死不救的时候,实弥总会变得烦躁易怒。
但是当她真的没有反驳能力,宛如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一样,躺在这冰冷的床上时,实弥却觉得自己并没有脑子里预想的那般开心。
反而心口的那处,却是发出了奇怪的疼痛。
在看到少女流出的鲜血时,实弥不得不承认,他慌了。
他怕她就这样不见了。
有一次他去出任务,他看到了一家摊子,是卖一些孩子们玩的玩具的。
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和黑川厄买过的,将近一摸一样的小风车。
只是黑川厄送给他的那个,更加精致可爱一些。
他回想起来,那个被她强制性塞给自己的风车,却被他自己,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一个密封的盒子里,不让任何人窥视。
说来也挺奇怪的,
他似乎记得有关她的很多事情,
也经常频繁想起有关她的一切。
她淡淡的笑,她的小动作,她吃萩饼的样子,她的和服样式,她接触过的人,甚至是她冷漠的眼神,提刀训练的样子,自信张扬的气质和讽刺的口气。
简单来说就是,早上想她,中午想她,晚上想她,梦里还要想她。
“怎么,只是什么?只是因为......你喜欢我?”
“呐,我们实弥斯吃醋了?”
“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如果非要说的话,可能是萩饼巧克力和酒那类的东西。相对于苦的辣的,我更喜欢甜的。我很讨厌麻烦的事情还有很吵的人。其实我体力很差,也不会游泳。有点怕黑,怕打雷还怕虫子。明白吗,不是别人,这就是黑川厄。”
“放心吧,你是唯一一个,在你之前没有人,在你之后也不会有第二个。”
“因为不死川实弥,你在这里。”
“心脏又不在中间,我对他偏心怎么啦?”
韶山村那天的晚上,他们相互依偎到很晚,滚烫的心脏宛如窜起的火苗,将冰冷的心田融化。
似乎在遇见她之后,她所说的每句漫不经心的话,全在他心口上开了漫山遍野的花。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实弥愣了愣,随后扶住自己的额头,有些自嘲。
不死川实弥什么啊......
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所以只能控制自己。
实弥闭上了眼睛,企图制止情绪的海浪翻涌进自己的心脏。
可每当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却总是她的身影。
实弥皱了皱眉,但却不得不妥协。
处于昏迷中的黑川厄只感觉自下而上升腾出一股浊气。
蓦然睁开眼睛,扒着床沿,黑川厄就开始干呕起来。
不死川实弥......!
实弥听到声响,下一秒就睁开眼睛。
胃里翻腾的酸水和胃液随着黑川厄像是要把体内的肝脏都吐出来的干呕而流出。
实弥看着这样的黑川厄,伸出手有规律地拍打着她的后背,等她吐够了之后,帮她擦了擦嘴角,从桌上端来早已加热了好几次的红糖水,让她在自己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随后凑近她的嘴边。
黑川厄只感觉自己在难受中脸颊处感受到一股带有热度的气息。
她将脸撇到另一边,拒绝靠近这个东西。
不死川实弥......
实弥继续将红糖水凑近黑川厄已经撇开的小脸。
谁知黑川厄再次撇开。
不死川实弥......
实弥皱了皱眉,蝴蝶忍说喝了这个才会好的。
不死川实弥快喝了。
黑川厄(迷迷糊糊)不要......
此时此刻的黑川厄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因为她的肚子实在是太疼了,她也很累。
又是几个来回,实弥终于忍不住了。
不死川实弥你最好别逼我......💢
实弥的眉峰跳了跳,显然是耐心快被黑川厄磨光了。
黑川厄(皱眉)烦死了。
黑川厄没有睁开眼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想要驱赶面前的人。
黑川厄我说了不......唔......!
似乎听见了什么玻璃碰撞的声音,紧接着,
黑川厄剩下的话语尽数被不死川实弥堵进了唇齿间。
带着甜度和温度还微烫的红糖水被男人用嘴巴渡进了她的口中,黑川厄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可男人的臂膀宛如钢铁一般,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里。
她想着再次撇开脸颊,当男人却好像是知道她的下一步动作一般,将一只手抵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动作。
他嘴上的动作微微有些粗暴,黑川厄的嘴唇都有些被他磨破了,泛着娇艳的红。
有些没有被成功喂进黑川厄口中的,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再流过了黑川厄线条优美的颈脖,划过精致的锁骨,渗进衣服里。
实弥一口一口地将红糖水倒入口中,再通过自己灌给黑川厄,直到碗里红糖水见了底。
黑川厄一只手抵住实弥的胸膛,像是生怕他继续一般。
实弥微微低着头看向怀里任人宰割的黑川厄,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明显有些意犹未尽。
此时的她眼尾微红,一双银色的眸子没有什么焦距,眼角的小痣随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眼睛一起,她的胸膛起起伏伏,因为缺氧的缘故,只好用嘴呼吸,那已然被实弥磨破的双唇微张着,似乎是还没缓过神来。
只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实弥缓缓开口,声线有些沙哑难辨。
不死川实弥都说了,不要逼我。
像是有些心虚,但实弥的解释明显有些苍白无力。
黑川厄抬头懵懵地看了一眼实弥的眼睛,
两人对视了几秒,黑川厄的眼神有些混沌,下一秒就钻进了实弥的怀里,还不满足似的往里钻了钻,随后舒服地嘤咛一声,像极了一只慵懒撒娇的小奶猫。
肚子划过一丝暖流,也渐渐不那么疼了,她很快就陷入了深深的梦乡。
黑川厄缩成一团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察觉到少女逐渐变得平稳的呼吸,实弥的眼神柔和了下来。
他伸出手整理了一下黑川厄额前凌乱的发丝,将它们别到耳后。
看着少女恬静安详的睡颜,实弥的思绪飘得很远。
似乎只有这种时候,他才可以不再压抑心中的负罪感和矛盾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