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还是没答话,只是转身从玫瑰园里走出来,把她腰间已经有些蔫的玫瑰换成了他刚修好的那朵。
花上还沾着水,凉凉的,刺都被修掉了,摸着很舒服,并不扎手。
夕阳的余晖暖融融的,照的整个庄园像是一副油画,美丽又动人。
医生又打开了药箱,拉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他弯下身子,打开药箱,用镊子取出了部分荆棘的残枝,似乎生怕她疼了,以至于都有些痒。
江虞祁我都快忘了这有伤了,没关系的,医生你弄吧,我不怕疼。
医生是不可以出城堡的,至少她没见过城堡外的医生,所以她总愿意和医生讲些她遇到的事。
江虞祁今天我教了孩子们唱歌,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唱的比我还难听呢!
她笑了,还用手指上下勾勒着孩子们的样子。
逗得医生也笑了。
江虞祁医生,你笑我!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耳朵可听的清楚呢!
医生关上了药箱,不再说话,转身走了。
忍冬花的香气随风飘散,他走了。
认知道这个事实,失意溢满了心房。
只好又回到城堡,吃完饭,又到了晚上了。
也就是说,她该出去“做事”了。
她很熟练的地换好了衣服,正准备出门,却被马嘉祺喝住。
马嘉祺今天,别带人回来了。
江虞祁嗯。
她皱了皱眉,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宵禁的铃声响了,高大的白马在无人的街道上肆意奔驰。
夜里的风很冷,吹的她些不舒服,头很晕,手也使不上力气。
幸好今天没遇到“不乖”的人,她也不需要带人回去。
无力感的来袭和空气中弥漫的玫瑰气息让她更不舒服了,腺体似乎也隐隐发烫。
她从马上跌落,落在了灯火通明的城堡下。
只不过,她不是公主,也不会有王子来救她。
夜风好冷,她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色,她好害怕,好害怕……
一双手附在她身上,将她托起,易感期的Omega极其眷恋自己的Alpha,向往温暖。
她下意识地搂紧了面前的Alpha,不管是谁,救救她……救救她!
Alpha像是故意为之,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并未释放任何安抚的信息素,像是故意让她难受。
她低头祈求,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让人怜爱。
江虞祁求你,标记我,我很难受,救救我。
缠绕在眼睛上的纱布已经被汗水沾湿,罂粟花的香气充溢着整个房间。
Alpha也被她的信息素所影响,变得燥热难受,最后,她被放在了床上,在痛苦与满足的交织中,被人第一次标记。
她记不得后来发生了什么,鱼念早已战胜了理智……
Alpha刚刚开荤,怎么可能浅尝辄止,放过这个难得低迷的Omega,他侵占了这个Omega的全部,自己也被她伤的体无完肤。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微白的露水停在了玫瑰花瓣上,然后滑落下来,一次又一次。
他们相拥着入眠,享受着这次难得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