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祚泽“加上我呢？大爷？”

鬼鬼（？）“祚泽你也来？你不是重伤了吗？”

啻喜“你躲到哪个深山老林去了，消息那么堵塞？重伤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鬼鬼（？）（讪讪道）“呵呵……我这不是不知道嘛。”

一刹那，他身形消失在原地，只看得见残影消失在一个方向。

祚泽“打不过就跑？可真有能耐。”

啻喜（默）

啻喜“追上去，别跟丢了。”

不多久，在一处偏僻的街道，鬼鬼被二人围住。

鬼鬼（？）（停了下来）“死路？我明明记得这里还有路！”

啻喜（轻笑）“自然没记错……因为这是幻术啊！”

用法术制住鬼鬼以后，幻镜忽然破碎，死路露出原先的大道来。

鬼鬼（？）（恨恨道）“狐族果然最善幻术”

祚泽（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是自己蠢呢？”

啻喜“我问你，百年前菩提透露出的我尾巴恢复方法究竟是什么？”

啻喜“若非那日正逢月圆，我怎会不知！”

她一用力，鬼鬼嘴中吐出一大口鲜血。

鬼鬼（？）（舔了舔嘴角的血）“呵呵……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鬼鬼（？）“完美主义的人，怎么会接受病恹恹的尾巴？再说，尾巴一直不恢复，你的寿命会越来越短的吧？绕是天下第一的妖怪又能怎么样？”

鬼鬼（？）“也不过是个活不长的病秧子！”

啻喜（居高临下，忽然笑了）

啻喜“把人带上来。”

时间追溯到午睡时。

献潋（睡眼惺忪地打量四周）“主子招我出来有何安排？”

啻喜“你向来速度极快，现在去国北巫山的密洞里召唤法阵，把鬼妆带出来，藏起来，晚上我出门跟在我身后。”

献潋“是。”

他干脆利落道，转瞬消失。

鬼鬼（？）（心里莫名慌张）“啻喜，你又想了什么坏法子？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范。”

然而，在看到献潋带上来的人的时候，他直接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

鬼妆（怯生生地打量四周，十分害怕）

鬼妆（看到被压在地上的人）“哥哥……是你吗？我好害怕，这里是哪里啊？”

被困在黑暗的院子里良久，她本就怕黑，又是年幼的小妖，几乎都要被吓到崩溃。

鬼鬼（？）（愣后便是大怒）“我靠！你们还要不要脸了！我妹她才多大！”

啻喜（微笑）“现在呢？就范了吗？顺便一提，有人高价卖了消息给我，说是得知了你妹妹的名字，我拿了好些银两和宝贝。”

啻喜“你不就范也不是不可以，我听说过，鬼的名字是不能让他人知道的，否则得知鬼名的人可以任意操控那鬼。”

啻喜“你想……你妹妹该如何死呢？”

鬼鬼（？）（颓废道）“……罢了。”

鬼鬼（？）（喃喃）“啻喜，你可真会拿人软肋，明明知道我和她一母同胞相处百年，绝不会放任她灰飞烟灭。”

鬼鬼（？）“告诉你也无妨，只是……你认为你能成功吗？狐仙的尾巴，可不是那么好修复的，除非是十大炼器结合才行。”

啻喜（思索片刻）“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框我？十大炼器都是些不可多得的宝贝，若是我好不容易集齐了，却恢复不了尾巴，岂不是笑话？！”

鬼鬼（？）（似是早已料到）“我可以将真名告知与你，只求你与我定下不用名字伤害我妹妹的契约。”

……

啻喜“这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