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周子舒七窍三秋钉又发作了,温客行又在吹箫帮周子舒疗伤,而琉璃则是在周子舒后面给他传送内力。
第二天
温客行“阿絮,怎么还在睡啊,起床啊,陪我去逛逛悦樊楼吧,都日上中天啦,起来啦,都说悦樊楼啊是欣赏岳阳城风光最好的地方,起来啦
走吧。”
周子舒“我不去。”
琉璃“去吧去吧。”
周子舒“别碰我。”
温客行“走啊。”
周子舒“再闹信不信砍了你俩。”
温客行“走吧,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有花堪折直须折,何必呢,起来啦!”
周子舒“不去。”
悦樊楼
周子舒“安吉四贤。”
温客行“那是何人?”
周子舒“他们是江湖中一股难得的清流,安吉四贤,四人都雅擅音律,背景却大为迥异,只因为志气相投,互为知音,结伴退出江湖,隐居在安吉,一片极美的竹林之中,已经十几年不问世事。”
温客行“难怪能奏出这般不染凡尘的乐声。”
周子舒“四贤中,一对是夫妻,本是同门兄妹。”
周子舒“还有一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倒是擅于抚琴。”
周子舒“这最后一位啊,便是独行大盗贺一凡,固然身陷泥淖,却心向光明,受到三位好友的感化,弃暗投明,一起隐居这山林中,方才成就了一段高山流水的佳话。”
温客行“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周子舒“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琉璃“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周子舒(若我不是来日无多,能似安吉四贤般,与知己诗酒江湖,仗剑天涯,不务正业地了此余生,岂不甚好,何必拘泥,便是这般过上两三年,也强过枉活了一世。)
练武场
谢无恙:“能不能行!”
岳阳派某弟子:“我可以的。”
谢无恙抽了一鞭子张成岭
众人:“这么大的人了。还跟我们一起扎马步练根基。最好笑的是还不如我们呢。”
谢无恙:“闭嘴,镜湖剑派神功显赫,自成一派,根本不屑什么根基,你们懂个屁呀。”
又转身对张成岭说
谢无恙:“对吧,小张公子。”
张成岭站起来继续蹲马步,谢无恙故意又抽张成岭一鞭子,又抽,三抽。反正就是故意欺负张成岭
张成岭“你为什么打我?”
谢无恙:“我这怎么能叫打你呢,这叫试你,久闻镜湖剑派的轻功与众不同,我本想领教一下你的高招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仰天蛤蟆式还真是别具一格呀。”
张成岭准备走
谢无恙:“走吧,走吧,我们这些粗略的技法,哪能入张公子的法眼,可别耽误张公子用膳了。”
张成岭继续蹲马步,谢无恙继续抽张成岭
张成岭回房间的路上,顾湘冒了出来,拦住成岭的去路。
顾湘“嗨!”
张成岭“对不住。”
顾湘“你走路不看路啊?”
张成岭“湘姐姐。”
顾湘“看到我有没有很开心啊,现在可以让我摸你头了。”
张成岭一把抓住顾湘的手
顾湘“你别哭呀,金豆侠,怎么还爱掉金豆啊,别哭了,别哭了。”
张成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以为师父不要我了。”
顾湘“师父?”
张成岭“就是周叔。”
顾湘“周絮啊。”
张成岭“其实他还没收我为徒,是温叔教我说,周叔他心肠软,缠着他,多叫他几声师父就好了。”
顾湘“那他是不是还说烈女怕缠郎啊?”
张成岭“对啊,你怎么知道?”
顾湘“真的是,不教人点好东西。”
张成岭“湘姐姐,你来了!师父温叔和小璃姐是不是也来了?他们人呢?”
顾湘“他们没来啊,好啦,岳阳派上下戒严,外面进不来,他们特意派我进来照顾你呢。”
张成岭“湘姐姐,你们待我真好,那…那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是内院,姐姐,你不会是潜进来的吧?”
顾湘“我当然不是呀,我啊,可是被人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