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客行站了起来
温客行“一入红尘,便生因果。”
说完又继续吹起箫来
天亮了,箫声依然没有断绝,周子舒睁眼看见温客行在旁
周子舒(好久未得如此安眠)
温客行“醒啦,阿絮,睡得好吗?”
说着坐到了周子舒旁边
温客行“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琉璃“老温,你可真能吹。”
周子舒“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温客行“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来,让我号号你的脉。”
张成岭“师父,求您教我武功。”
周子舒“谁是你师父,昨夜不过点拨你些内功心法,化解你的内伤,亦非本门武学,谈不上什么师徒情分,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温客行“傻小子,这便把你唬住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儿,缠他呀,岂不闻烈女怕缠郎,那个…有志者事竟成,上。”
张成岭跑到周子舒身边
张成岭“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周子舒“你走不走。”
张成岭上了马车,温客行也准备跟上
周子舒“你干啥。”
温客行“阿絮你好狠心哪,难不成将我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
周子舒“你身边还缺人伺候啊,再说了,不还有小璃呢吗。”
温客行“哪儿还有人管我呀,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再说了,那小璃天天来烦我,我还烦她呢,你还叫她小璃,怎么没见过你对我这么亲切。”
琉璃“不你说的吗,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琉璃“我可不就成功了。”
周子舒“你要也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我也对你亲切。”
温客行“阿湘其实是恼我不顾惜自己身子,彻夜运功吹箫,才将我赶下船的,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阿絮,你就让我搭一程便车吧。”
然后可怜的温客行就成了马夫。
周子舒“你稳着点。”
温客行“周大爷,您躺好。”
停至一处休息,周子舒扔了块饼给老温
周子舒“车赶得不错啊。”
温客行“阿絮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生活,一饮一食乃是人生最享乐之事,你怎么动不动就这般随意对付呢。”
周子舒“爱吃不吃,湖州就在前方,温兄不满,大可自便。”
温客行“我怎么会对你不满呢,我这是心疼,心疼我们成岭啊,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瞧瞧这小脸瘦的,当公子爷时还白白嫩嫩的,这才几天呀,湖州将至,我们到时候找个酒楼,痛痛快快吃顿好的,我做东,好不好?”
周子舒“你既然和丐帮打过照面,他们耳目灵通,找你的人必然很多,为避免节外生枝,忍忍吧,到了赵敬府上就好了。”
张成岭“师父,求您收我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