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地龙翻身一事,最能闹腾的齐妃和华妃,一个受伤,一个暂时沉寂下来,没过多久这样的平静被前朝年家大胜的消息所打破。
年羹尧十月初回京,却不想半路上接到了华妃让人秘密的信,年羹尧看信后大惊,又想起自家妹子嫁出去也不少年了,除了当初有一次喜讯之外,往后就再无消息了,妹妹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一时小产就上了身子呢?
再见这封信,还有什么想不到的?
此乃大事年羹尧一个人不敢做主,连忙告诉了大哥年希尧和父亲年遐龄,不得不说,这父子俩聪明得多,想了想同意了华妃的做法,这事他们没有证据,不能摆到明面上来。
年羹尧入京后第一时间向皇上委婉表示了想进宫看看妹子的决心,这件事比起给华妃晋位分或是赐予协理六宫之权自然是要好不少,因此皇上很快就同意了此事。
接到皇上的回复,第二天一大早年羹尧就迫不及待的入了宫,拜见了一番皇上,至于皇后,毕竟是外臣,需要避嫌,就直直地去往了翊坤宫的方向。
华妃站在院子门口望眼欲穿,看见年羹尧来了眼睛湿润起来,这些天知道真相后,让她不免有些心力憔悴,又无人倾诉,这下见到了哥哥,不禁委屈的落了泪。
华妃“哥哥,我们到里面去说。”
因为心里有事,除了心腹颂芝之外,华妃将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待两人在临窗的炕上坐下后,年羹尧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年羹尧“兰儿,你在信中说的可是真的?”
华妃“一切都还只是妹妹的猜想,我让哥哥请来的人可入宫了?”
这段时间华妃因为锦宜的话心绪不宁,她又不是个安静本分的性子,只能借由身子不爽,呆在宫里,这才没叫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年羹尧让一旁的一个老婆子上前。
年羹尧“去给她瞧瞧。”
华妃会意伸出手来,眼睛死死盯着她,面上是一片紧张之色。
过了半响,老婆子皱着眉头问道:
老婆子“娘娘的月信可准?”
华妃“还算准,只是每次月信的时候下腹都会胀痛腹部也是冰凉凉的。”
老婆子“娘娘这月信来时腹部胀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华妃和颂芝对视一一眼,两人皆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大惊之色,平时没有注意,这会儿想起来可不是在入府后开始的。
那老婆子见状心里有数了,没等华妃回答便说道:
老婆子“这是宫寒之症,但凡有宫寒之症的妇人生育皆不易,每月也要遭受一番苦楚,娘娘又时常受到麝香的侵扰,身子已经是坏了,生育的可能性不到十之一二。”
年羹尧“什么! ?”
屋子里的人顿时一片菜色。
华妃这才终于相信,如贵人说的都是真的,面上露出了悲伤与恨意,如同一只发疯的母狼一般。
年羹尧也是个炮仗脾气,或者说年家的儿女都是如此,当即狠狠拍在桌上。
年羹尧“该死的!”
华妃示意年羹尧此时还在宫内,怕隔墙有耳,年羹尧这才收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