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翰殊不知此为局。金光善见目的已达,转头至去天牢。
金翰被乔装成凶尸模样。
“凶尸?”
“肯定是让夷陵老祖搞的鬼。”
“可不是,当年求学的时候那夷陵老祖就与金公子大动干戈。”
议论纷纷,并无停下之意。
自他修鬼道仙门百家便容不下他,只是碍于无光明磊落之理,金子轩之死恰好可为理。有理有据,辱骂声不止。
只见魏无羡眉心之间好像浮上一缕黑气,双眸隐隐泛起血丝,眼眶亦染上些许血红。
“魏婴,冷静!”与平日冷清不同,此刻听着倒有些火急火燥。
一向雅正端方的含光君也会失控?只为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夷陵老祖?如今这是何世道?
“你叫我如何冷静?”魏无羡冷哼反问。蓝湛,就连你也......如果你的爱跟其他人一样,那我就不要了,最怕熟悉后的陌生,陌生后的熟悉。
蓝忘机一把揽魏无羡入怀。
魏无羡浑身触电似的一颤,仿佛要挣脱蓝忘机的怀抱,可随后还是未能逃脱,随着时间推移,纠缠一番,被带进云雾中。
手掌开始移动,时而缓慢时而激烈。魏无羡如同水中一叶孤独的小舟,在令人窒息的风浪中起伏,唯一能做的只有抱紧蓝忘机肩膀。
在他暂时放过自己的时候,魏无羡也逐渐冷静下来。我还有蓝湛。
“魏婴,我来迟了,我接你回家。”蓝忘机道。
“好。”魏无羡一愣。
家?曾经的家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如今乱葬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他半个家吧。其实只要蓝忘机在身边,哪里都可以为家。
你的爱终是和其他人不同,我的爱也是这样。愿为你挡所有世间风雪。
只要你在,就足够。
你是我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我这里一季春暖花开的旑旎。
“泽芜君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吐血。”议论犹未断。
简直是胆大包天,不嫌事多。自以为是的很。
殊不知正主蓝曦臣正似笑非笑望向他。
江澄更是气的脸发紫,猛的拿起紫电就抽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
“晚吟,别气。”蓝曦臣哄道。
“他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那样说你。”气犹未消,怒发冲冠。活得不耐烦了。
蓝曦臣似安抚一只炸毛的猫摸了摸江澄头发。
“今天有宴席,所以耽误了就来迟了一点,抱歉。”金子勋一如既往提着饭盒走至天牢。
“无妨,你来了便好。”温情嫣然含笑。
金子勋不自觉心跳加速。
他已连送一月饭,他亦不知,只是一时未见甚是思念牢中之人。
迫不及待想见一面,哪怕匆匆一眼就分别。哪怕不言不语,只要见到她便胜过万语千言。
他大概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吧,可他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他该怎么办?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无论对方变成何种模样,都注定会相爱吧。
金子勋无法直视温情,那双眸子甚至好看,拨乱了心跳。
这一月金光善未曾来过,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管辖,无论如何她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哟,小日子过得不错嘛。”金光善到达天牢。
糟了,父亲怎么来了?我该怎么办?金子勋心焦火燎。
若是以前,子勋或许能与他打成平手。可金光善修炼禁术,修为早已大掌,权力悬殊实在太大。温情深知,她可不想他再为了她以身犯险。
金光善又怎不知?不屑笑道,金子勋当即昏迷,温情也头一轻。
“看好她,过几日清谈会上以首示众。”金光善唤来金翰。
“是。”金翰机械般冰冷回答。
随着时日递增,意识亦慢慢消散。
“来人,传我号令金子勋包庇温狗,罪大恶极,但为父顾及多年父子情分,饶他一命。即日起至清谈会禁足。”金光善又唤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