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乔眠,你是不是得对孤负责?”
乔眠闻言,见鬼似的看向魏斯年,嘴角轻抽,“魏斯年,你伤的是身上,不是脑子。”言外之意,就是说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你看了孤的身子,还动手摸了,更重要的是,你还睡了孤,难道你不应该负起责任吗?”
魏斯年委屈又控诉地看着乔眠,手上利索的扯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发丝披散,神情楚楚。
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几分被嫖之后的样子。
想到这,乔眠连忙低眸轻咳两声,掩饰了一下思绪。
魏斯年看着乔眠掩饰尴尬的样子,棕褐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和狡黠,愈发觉得这丫头有意思。
“你难道是想提上裙子不认人了吗?乔乔~”
魏斯年这尾音,可谓是九曲回肠,余音绕梁。
乔眠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抬眸看着魏斯年,嫌弃的说道:“别用这么矫揉造作的声音叫我名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行啊,那你到底要不要对孤负责呢?”魏斯年笑意似真似假,说着这话,眼中的情绪却没有太大波动。
乔眠将魏斯年的表情收入眼底,知道这话玩笑的成分居多,她这些日子能看得出来,魏斯年这人,戒备心很重,口蜜腹剑笑里藏刀这种招数玩的很溜。
“行啊,你明天下聘,我就对你负责,怎么样?亲爱的太子表哥。”乔眠笑眯眯地看着魏斯年,心底腹诽,她倒要看看,这家伙能装到什么时候。
魏斯年闻言微愣,眨了眨眼,这丫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不应该是恼羞成怒,严词拒绝吗?
但是,魏斯年就是魏斯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表妹说笑了,孤与你兄妹情深,怎么能结为夫妻呢?表哥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魏斯年一脸‘我是你的好表哥’的表情说道。
乔眠笑而不语。
小样,跟她玩套路,还嫩着点。
只不过,兄妹情深这四个字,她可是记住了。
小四坐在空间里,一脸莫测高深的看着魏斯年,咯嘣磕了个瓜子。
咦~坐等反派打脸。
整了这么一出,乔眠也不困了,话锋一转,问道:“你,知不知道皇上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或者他有什么愿望想要实现但是没实现的?”
乔眠寻思着,趁着这个机会,问问魏斯年百花宴准备什么礼物。
谁知……
魏斯年眉头一皱,目光落在乔眠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出声说道:“小小年纪,你讨好孤的父皇做什么?”越想,越觉得惊悚,这么点的丫头要是成了他继母……
什么鬼?
乔眠先是愣了一瞬间,随即反应过来之后,脸色微黑,她就不该对这个脑回路清奇的二傻子抱希望!
乔眠二话不说,直接抬脚就踹了过去,“你想什么呢?嗯!”
“放肆——嘶!!”
魏斯年看着捂着自己的脐下三寸,脸色黑成了锅底,另一只手牢牢钳制住了乔眠偷袭的脚腕,咬牙切齿地瞪着乔眠,嘴里倒抽冷气。
“魏!乔!眠!”
魏斯年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死疼死疼,但是他又不好意思……
该死的!
而乔眠,被人扯住了脚,一点也不慌,还悠哉悠哉的动了动脚丫,往后一仰双手撑床,吊儿郎当地看着魏斯年,道:“您可劲儿吆喝,待会儿我顺势一喊,公主府就会来人把你这个夜半采花贼叉出去喽!”
魏斯年:“……”
采花贼?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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