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诠放心,过几天我便调离开连了。
盛诠就算他怀疑我也无从寻证,再者,他还要靠盛家的军资援助,应该还不敢对我们如何。
盛诠而且,他一个大忙人,也许也不怎么会往我身上浪费什么心思。
盛诠觉得就算沈存想暗算他,也得忌惮些他家。
何净秋总之,还是要小心为上。
可是何净秋素来不小觑沈存,毕竟是大名鼎鼎的远东战神,她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盛家就能掣肘住他。只是盛诠有句话说对了,现在正逢多事之秋,他也许也是真的顾及不了那么多也说不定。
丹菊小姐,姑爷醉了。
丹菊道。
盛辞行了,先下去吧。
盛辞诶,记得明早熬些醒酒汤来。
丹菊是。
丹草看来小姐还是心疼姑爷的嘛。
丹草还以为自家小姐已经对姑爷心灰意冷了呢。
盛辞好了,你也先下去休息吧。
丹草调皮地向盛辞眨了眨眼睛。
盛辞这丫头……
……
盛辞见沈存躺在床上,脸颊两边因为喝了些酒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烟霞,与平时冷峻,不苟言笑的样子有点大相径庭。
丹菊刚才打了点热水,这时候水温刚好,盛辞拿了块毛巾,漫过水延,浸透干帕,然后在沈存的脸上轻轻擦拭着。
听着身旁沉稳有力的呼吸声,盛辞又放轻了动作,就在盛辞想解开沈存的军装衣扣,擦一下脖子时,一阵温热的触感按住了她纤巧莹白的手。
盛辞看向沈存的脸,他已经醒来了,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按住盛辞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似乎在最后放开的时候,还若有若无地碰到那如同丝绸般细滑的手腕。
盛辞捕捉到了沈存眼中热浪翻滚的汹涌,于是便抽出帕子 ,起身刚转了个背,就被沈存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
盛辞你…你醉了。
沈存是啊,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存的手轻轻拂过盛辞的耳朵,然后是嘴唇,盛辞不禁打了个哆嗦,随即沈存便俯身吻了过来。
盛辞一开始还挣扎了些时候,只是奈何不了沈存的力气,想着一回生,二回熟,再加上手脚被他糊弄得浑身无力,倒也随他去了。
半个时辰后,沈存精致的胸膛上还挂着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右手臂弯上还枕着盛辞的小巧的脑袋。
只不过沈存不知道的是盛辞为何这次并没有挣扎太久,难道是她想通了?沈存可是还记得盛辞以前那副看起来誓死不从的样子。
盛辞上次多谢你肯放了文若伊。
盛辞觉得自己还是要向沈存说一声的,她知道,如果没有他的默许,这次营救文若伊的计划不可能进展得这么顺利。
盛辞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沈存的眼睛登时眯了起来,他是什么人,叶落而知秋,闻弦歌而知雅意,然后轻笑了一声,道:
沈存真是难为你刚才了,你对别人倒是情深义重得很。
沈存讽刺道。
盛辞沈存,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盛辞为什么什么话从你口中出来,都能如此不堪。
盛辞也不甘示弱道。
沈存不想和盛辞理论,起身穿了件衣服,便去了浴室。
不过两人在下楼时倒还是很像一回事的,完全不像刚吵完架的样子。不过这可逃不开过婚姻生活多年的盛舒。
盛舒冉冉,你跟沈军长还没和好呢?
吃完饭,盛舒把盛辞拉到花园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