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19

何九华“去看看？秦霄贤，你多大了？”

秦霄贤“十三。”

何九华“未成年不能去酒吧知道吗？”

秦霄贤“……”

何九华“怎么不说话了，嗯？没人教过你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吗？”

秦霄贤“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何九华“你！”

秦霄贤“我记住了，哥哥，我记住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去那里，没有人教过我……我以为可以的……”

何九华“过来，看我。”

何九华把人拉近些，让秦霄贤看向他，小孩眼中的惊慌无措清晰可见，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话像是问秦霄贤，又像是自言自语，

何九华“怎么会没人教过呢？嗯？没人告诉小孩子不要去陌生，杂乱的地方，不能打架，有什么事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会帮你的……这些，你都不知道吗？”

秦霄贤“……我现在知道了。”

何九华说的这些对秦霄贤来说很新鲜，他很小就出入这种场所，大部分时候是跟着父亲，父亲会给他找一个位置，让他在旁边看着，学习如何应付这些场合。一般有人骂他，打他，他都记着，下次还回去就行了，如果告诉爸爸妈妈，可能会受到更多打骂，他不怎么懂得依赖别人，何九华是他依赖的第一个人。

何九华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以为秦霄贤是明知故犯，十几岁的孩子总会有些叛逆，他很清楚，但从未想过没人教过他怎么做，是他疏忽了，他该知道这孩子和普通孩子不一样的。看来真的很有必要教给这孩子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了。

何九华“以后不能一个人去酒吧，不能跟着陌生人走，不能夜不归宿，如果有什么事不懂要及时问我，或者你九良哥他们。想要什么可以给我说，只要不是很过分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我有哪里做的不对你也可以说，我们讨论着来，记住了吗？”

秦霄贤“嗯。”

何九华“吃饭了吗？”

秦霄贤下意识摇头，又忙变成了点头，

何九华“还有，不能撒谎。”

秦霄贤“没有。”

何九华叹口气，起身，被秦霄贤拉住了衣角，他转头看过去，

何九华“怎么了？”

秦霄贤“哥哥生气了吗？”

何九华“没有，我去做点吃的，你胃不好，不能不吃饭。”

秦霄贤“哥哥不会离开旋儿吧？”

何九华“不会。”

何九华答得很快，秦霄贤点点头，放开了何九华的衣角，看着何九华走进厨房，就坐在沙发边上盯着厨房发呆。

可以跟哥哥要东西，一个抱抱可以吗？嗯……今晚去找哥哥一起睡可以吗？这个要先放放，不能让哥哥发现我受伤了……还有，还有好多想要的……会不会太贪心啊。

何九华“旋儿？吃饭了。”

秦霄贤“嗯嗯。”

吃完饭，何九华收拾完躺床上还没睡，门被敲响，他打开门，小孩正站在门口有些忐忑的看着他，

何九华“怎么了？”

秦霄贤“旋儿想要一个晚安抱抱可以吗？”

何九华挑眉，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弯腰抱住了小孩，

何九华“这样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