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怎样爱你（7）

秦霄贤“对不起……”

何九华“秦霄贤！你当真?！”

何九华站起身来，指着秦霄贤气急，

何九华“你怎么敢的！你怨尚九熙，我不怪你，你在我和他之间推波助澜，我认了，可是芳芳那里你怎么敢！他哪里对不起你！秦霄贤，孙九芳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对他！”

秦霄贤低头，满脑子都是梦中的那些责骂声，还有孟鹤堂问九芳怨吗时孙九芳的回答，

孙九芳“孟哥，实话说，怎能不怨呢？可是人总要向前的，是我和他没缘。”

他只能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祈求一个没有结果的原谅，他知道的，他知道何九华一直对孙九芳有愧，知道何九华觉得是因为他和搭档分了才导致的芳汉分开，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嗯，挺好的，让何九华怪自己，这样他就不会自责了，你看，是秦霄贤的错，何九华什么也没做错，都是秦霄贤的错，他就该死，是他拆了熙华芳汉的，是他的错呀。

何九华骂两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声喊了一声秦霄贤的名字，

何九华“秦霄贤。”

何九华“秦霄贤?”

何九华“旋儿，旋儿?”

他到秦霄贤身边蹲下身子，抬头看去，那人对身边的情况毫无所觉，只喃喃着对不起，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吓得何九华一身冷汗，

何九华“旋儿，旋儿，醒醒，看看我。”

何九华“旋儿，别说了，别说了，原谅你了。”

何九华“旋儿，别这样。”

何九华“旋儿……”

秦霄贤似乎是清醒了过来，看着何九华，扯开笑来了一句

秦霄贤“师哥，是我错了。”

便再无了言语，只余下何九华的嗓子眼疼的厉害。

何九华已经从半蹲着改为了抱着秦霄贤，怀中人的状态依旧没什么改变，一片死寂，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是他错了吗，还是秦霄贤错了，亦或是这世道错了。

他和尚九熙的分开是必然，秦霄贤不过是让它更早了些而已，芳芳老汉是分开了，可是芳芳说他很喜欢现在的搭档，老汉看不出来什么，可是也不见他有什么怨言，他们好像都在向前走，只有他们，还沉迷于过去。秦霄贤做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一个何九华吗？

何九华“旋儿啊，哥拿你怎么办？”

秦霄贤“走吧。”

何九华“……”

秦霄贤“师哥，走吧，别回来了，我们算了吧。”

何九华“不走。”

秦霄贤“怎么这时候不走了？方才吓到你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何九华“我说了，不走。一条道走到黑而已，到如今，我还怕什么。秦霄贤，我，何九华，想陪你，一辈子。”

秦霄贤“何九华，你想好了，我不是个好人。”

何九华“两个坏人，很配不是吗?我们自己祸害就好了，分开岂不是又害了其他人。”

秦霄贤“这条路，很难走的，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何九华“你不会让我受到伤害的，不是吗？秦霄贤，只要你活着，就不会让别人伤害何九华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