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女人依旧很安静的坐在那里,看起来十分有涵养。
一绺靓丽的黑发飞瀑般飘洒下来,弯弯的柳眉,一双明眸勾魂慑魄,秀挺的琼鼻,粉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嫩滑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绝美,妩媚含情,宜喜宜嗔。
“如花美眷,也敌不过似水流年”
黄昏收起缠满忧伤的长线,睁着黑色的瞳仁注视着大地。那里依旧歌舞升平,但仍有一群人,在灯火阑珊中孤单的注视着另一群人远去的方向。空中隐约飘来长笛和二胡的声音嘶哑,悠扬。
马嘉祺像往常一样下班从电台回来,径直往楼上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位黑发长腿的女人,看起来十分年轻漂亮。
女人听见动静,好像是有人回来了,优雅的从沙发上起来,整个动作干净利落,优雅中不失干练。
左皖秋回来了?
左皖秋挽着手站着,头发自由的散落在肩上,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雏菊。
恬淡美丽的雏菊,看起来风姿绰约,风情万种。
短短的三个字从女人的嘴里轻轻说出来。
但在马嘉祺听来却不是轻轻的。
字字...刺耳。
马嘉祺你怎么在这里?
马嘉祺阴翳着眼,光洁白皙的脸庞显得凌厉,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一身黑色格纹衬衫,手腕上的衣袖轻轻挽起,简洁中不失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就像刚刚参加完晚宴随手江晚礼服扔掉的王子。
马嘉祺黑着脸,凌厉的眼神凝视着左皖秋的背影。
马嘉祺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马嘉祺恨极了这个女人,当初要不是因为她,他的母亲怎么会......怎么会死!
马嘉祺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以前的事。
但是旧事却一直牵引着他。
往事——
在马嘉祺15岁那年,马母便离他而去。
马母,原名谢知桉,20岁便嫁给马嘉祺的父亲,也就是马柾豪,22岁就有了马嘉祺。
22岁正是花季少女发情期,遇见了自己喜欢的人,就巴不得嫁给他,谢知桉也不例外。
谢知桉年轻时喜欢一个画家,这个画家是一个流浪汉,但是是为了家族联姻,谢知桉被迫嫁给马柾豪。
起初的谢知桉很不乐意。
马柾豪也是一个浪荡公子,长得也不赖,可以说是俊俏看上了年轻时的谢知桉十分懂得怎样去撩小姑娘,在空中放气球,点蜡烛表白,软磨硬泡下,用了千方百计才让谢知桉对自己产生好感,但那个年纪的女生又有几分专情呢?时间长了,谢知桉也忘记了那个在街上画画的流浪汉。
嫁给了马柾豪,也放弃了家里给的工作,做起了全职太太。
原本脾气很好的谢知桉也渐渐变得暴躁。
没有了往日的知性。
马柾豪的公司也慢慢度过危险期,也开始厌倦了她,厌倦她的奶臭味,厌倦她身上的油烟味,也厌倦了她在chuang上任/人/宰/割的样子,厌倦了她两眼含水,在/shen/下向他/求/饶的样子......
慢慢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比她漂亮,比她年轻,比她能干,比她知性,当然,chuang/上/功/夫也比她好。
马柾豪从晚回到不回家,有时还会醉酒回家,不洗澡,直接抱着谢知桉把她按到到chuang上,恶狠狠的......
嘴里却一遍遍的喊着别人的名字。
—未完待续—
“微光” 你就像一缕微光,绚烂夺目,照进我平平无奇的生活里,温暖了我整个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