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妧将昏昏沉沉的宫远徵扶起,让他靠着椅子没那么难受,将食盒提着往角宫侍从那走去。
唤了两个侍从将宫尚角扶到床塌上,在侍从将他放上床后,喊侍女去准备热水用汗巾替她擦脸。
等这边一切收拾完后,这边喊个侍从帮忙将宫远徵扶回徵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小子是不是没有彻底喝醉的原因,导致他不允许别人靠近,只能靠岑妧一个人。
宫门 徵宫
徵宫内院除了必要时间内向来是没有侍从的,所以岑妧只能将他放上床后自力更生去打了盆热水。
将汗巾打湿拧干后,汗巾上还散发着热气,伸手替其擦拭面颊,宫远徵白净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神迷离。
宫远徵姐姐…妧姐姐
他嘴里似乎在呢喃着什么,岑妧有些听不清楚,将耳朵向他唇边贴近。
或许他也只是胡乱的呢喃些什么,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所以岑妧准备起身回房去。
一只手抓紧了岑妧的右手,在她没有任何的准备下用力一拉,倒在了床上汗巾也因为刚才突然的举动掉在了地上。
他抱着她似乎想将身体蜷缩自她的怀抱里,像幼兽似的在她怀里拱来拱去。
少年的发育已然很好,之前相似的身高现在也隔的很远。
岑妧只好调整姿势让两人都能舒服一点
宫远徵将岑妧抱的紧紧的,这个似乎让他很有安全感,以至于睡梦中都勾出了一摸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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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岑妧生物钟叫醒了她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原因,宫远徵这小子平常应该已经醒过来的点,还在深眠着。
岑妧小心翼翼的将他拥着她腰间的手,轻轻拿到一旁,再蹑手蹑脚的从床尾越了出去。
吩咐侍从煮了醒酒汤,加了点安神的药以缓解头痛,煮好后吩咐侍从送了一碗去角宫,然后端着汤碗回到了房间内。
房间里宫远徵已经醒了过来,不过因着头一次喝酒就喝了这么多,脑袋一时受不住导致他现在还坐在床上揉自己的脑袋。
岑妧醒酒汤
将药碗递到他手里,而自己则是接替了他手的动作,替他揉起了脑袋。
宫远徵妧姐姐,我好难受啊
喝完的碗被他随意的放在一遍,下一刻就抱着岑妧的腰开始撒娇了。
闻着少女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药香,加之醒酒汤似乎其了作用,他感觉自己头已经没有刚才睁眼时的疼痛了,只有淡淡的满足。
岑妧今天就休息吧
岑妧坐下让他靠在她的怀里,轻轻拍扶着他的背,一时间让刚刚睡醒过来的宫远徵又有了些许睡意。
宫远徵不行哦姐姐,我今天要去趟药林
岑妧需要什么?我帮你去采
宫远徵不用哦,姐姐乖乖在家等我就好了
又抱紧女孩的腰然后在少女裸露出的脖颈处蹭了蹭,然后才带着一丝不舍的松开手从床上下来。
到另一侧里屋换好了衣衫,然后端端坐在镜前坐的正好等着岑妧帮他编发。
真像只冲你摇尾期待的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