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没吃完,房门咣的踹开了,一个猫族军官拿剑进来了。追工从门后上去利索的扭断了他胳膊。
“抓住他们!”那个军官倒硬气,挣脱后反而冲了进来。一群白衣猫兵迅速涌了进来,翡流来不及去箱子里拿刀,手里的短刀架不住他们围攻。他和鞑辛儿身上直接见了血。焰他们背靠背,被围在了中间。
“缴械投降,铸星大人可以饶你们不死。”
可恶,这是第几次背上踩了别人的脚了。翡流脑子里空白一片,这和说好的不同啊。
“押过去,大人要亲自审问他们。呸,黑峰的走狗。”哦,他身上的颜料还没洗呢,断胳膊的白猫恨不得要剥他的皮。
焰扔掉武器,可以看出他发火了。
他们五个在大群士兵押送下来到个偏殿,好几个将领模样的守在里面。门一关,帘子一拉,他们身上隐约的形元波动变得显眼。
好强,翡流能感到他们每个都比焰要强,事情败露了?铸星反悔了?他们是谁的手下?鞑辛儿呢,他受伤没?
双手反绑背后,膝盖后面挨了脚,结结实实跪到地上,然后是鞑辛儿。
焰傲气的直视他们,不肯低头,一只鹿走上来,用他的形元搜索什么。来到鞑辛儿跟前时停的稍微停顿。鞑辛儿怕的失去了理智,不顾腿上的伤要站起来,一下脖子给勒住了。翡流张嘴要去咬他,某种冰冷的东西穿过他。
好冷,冰冻形元?
一盆冷水浇到他们身上,翡流只能用眼神狠狠瞪着那只鹿。
“那一个,也是假扮的吧。黑峰豹族,舍得屈尊装成我们?”某个猫背着手,冷冷的笑了。
老子才不愿装呢,怎么,金管家露馅了?
那只鹿放下了鞑辛儿:“查清楚了,他们都是长城那边的,不是我们午城里的。”
“还好,没叛徒。下面,好好问问你们来干什么的。早说少吃苦头。”这次是个猫鼬在问。
血和水混到一起,心跳的像敲鼓。混账,故意没打要害,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还用审吗,明摆着嘛,依我说呀,拉出去砍脑壳得了。”天杀的,是金管家,翡流气的要吐血。
“先等一下,我们是来打探消息不假。可我没打算回去,不然我一只狼跑你们宫里太傻了。黑峰连年饥荒,我们当兵的尚且吃不饱。这次我是坐商船来的,他们几个不知道,我是头领,有问题问我就行。”焰用十分急迫的语气说。驹隙怒了。
“大哥你,要当逃兵吗,你忘了我们发的誓了!”
“我当然没忘,你先给我闭嘴。”焰放慢了声调说。
驹隙没声了。
金管家靠近:“说的真好听,谁知你会不会咬我们一口。你知道我们不会杀俘虏对吧。再瞎说你得坐一辈子牢。演戏呢?”
焰弯腰拿嘴咬起他的令牌,硬生生咬碎了。
“嗯?”那只鹿轻叹了声。
翡流背后过来个兔族,捡起碎片,直摇头。
“几位,好好审审吧。黑峰铁律,毁了令牌形同叛国,但凡是黑锋民都可以诛杀。这狼下了这种狠心,可以信几分。”兔族。
背手穿白衣的猫不屑一顾:“叛逃的,更不能信了。我看,留下这个有形元的,其他四个,没多余的粮食给他们。要么做苦役,要么处死。”
“不准动他们!”焰浑身冒出红色的火来,金管家手一抬,地面上的砖石流水那样变形聚拢,组成个半圆,一下扣了上去。
“王爷,别跟他置气。这样吧,铸星大人说了要亲自审他们,不如押他们进牢里。想起来了审着玩儿呗。免得他没事老叨扰您。”
白猫失去兴趣一般放下了手里的宝剑:“我那个王兄啊,有这功夫多办点政务多好。罢了罢了,几个虾兵蟹将而已,老金你大惊小怪了。我们几个可很忙。没功夫抢他的玩具。走了。”
鹿紧随白猫动了起来,猫鼬玩味的停了会儿,也出去了。
金管家拍下手:“来人,扔他们进地牢。尤其这个头狼,要用特制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