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冷情摇摇头，就在黎东源破防之前，说：“来不及了。”
“他们只能看我的尸体啦！”
“不要胡说！”
黎东源猛地抱住她：“不会那么快的，不会……”
“那就当我不喜欢这种煽情的场面好啦！”
冷情舔舔唇瓣，咽下喉咙的腥甜：“变成吸血鬼其实很有意思，你的血还是烧烤味的，你说你之后不要贴手机膜，去做烧烤哥也不错。”
“什么嘛，我怎么会去贴膜？”
黎东源莫名其妙。
“我想的啊。”
冷情说：“以后白鹿和黑曜石不在了，你就会去贴膜了……”
陈非，阮澜烛和凌久时的职业她都安排好了。
“那我偏不如你所愿！”
黎东源被气到了：“我好歹也是白鹿老大，白鹿没了就去贴手机膜？你就把我想得这么接地气？？”
“那比阮澜烛好啊，他是无业游民呢！”
“不行，他是无业游民那你岂不是要包养他了！”
“你想太多了，我都要死了，还包养他作甚，而且我可没钱包养。”
冷情两手一摊，又把黎东源给悲伤了：“你就不能不要说这个字吗？”
“是事实，没必要避讳。”
她笑了一下，又往他怀里钻得深了点：“你应该没必要去，不过我还是想说……第十一扇门，再见。”
黎东源只觉得怀里的身躯骤然一泄，心悸的感觉顿时升起，他缓缓低头，冷情已经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后来去黑曜石的时候，黎东源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必要去。
因为线索是二人去，一人归。
阮澜烛是NPC，他必须要去。
凌久时陪他去。
那他要是和陈非去了，出来也是一死一活，根本没有必要。
可是第十一扇门里有她啊。
他想去，但是阮澜烛不让：“没有必要做无畏的牺牲，她也不希望你去送死。”
毁了游戏，都是死罢了。
虽然冷情对着无所谓，但能活着，她确实没有让人陪自己去死的意思。
“那你们进去，记得帮我带话，我要她负责我失去的清白。”
陈非出乎意料地说了句很不可思议的话：“如果下次她再在你俩间选不出来的时候，选我，我愿意。”
凌久时都答应了。
结果在开门的时候，他回头：“我会帮你们的话带给她，但我选替她拒绝你们了！”
“臭小子！”
黎东源差点就抽他了。
但是门已经关上了。
他和陈非坐在沙发上枯等。
空气静谧得可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阮澜烛和凌久时没有回来。
黎东源只看见窗边那亮得可怕的白光，几乎要刺瞎他的眼睛。
等他再睁眼，他就已经在摊上了。
手机贴膜？
谁替他白鹿老大做主贴膜了？
“喂，我的膜你还没贴呢！”
眼见客户摇着手机屏幕，上面是微信支付，懵逼的黎东源还是耐下性子，服务了他的第一个客人。
还好，在白鹿里他也是经常换膜的，摊上贴膜工具又齐全，他的第一个客人并没有因为他有些生疏的模样而大闹他是个贴膜垃圾。
终于，第一位客人他走了。
黎东源松了口气，才有闲心观察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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