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有些后怕却还是紧紧抓着玉册不放,她不会轻易认输的,凭什么白雪鸢都可以,她却不行,这没道理。
温客行冷笑一声,直接甩出一条银素将朱颜捆了起来。
朱颜你干什么?放开我!
一把拎着朱颜的后脖领子往前拽去,像提小鸡崽子一样。
温客行(甄衍)光天化日,竟敢当街强抢玉册,打伤御史,目无法纪。
温客行(甄衍)走,跟我进宫去见帝君,亲自请罪。
朱颜双目圆瞪,惊呼。
朱颜你疯了吧!
朱颜我抢走了玉册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怎么能把我抓去问罪?
温客行(甄衍)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可不觉得对我有什么好处。
温客行(甄衍)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明明时影都计划好了一切,偏偏被这个臭丫头半路给抢了玉册,可恶,不给她点教训,永远都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朱颜我不要去,你放开我,放开……唔……唔唔唔……
禁言,拎走!
宫中此刻也翻了天。
时影正在给北冕帝君输送灵力续命,忽地听到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内侍匍匐在帘子外,声音带着几分惶恐。
内侍“启禀帝君,大内御使有急事求见!”
时影立刻停止了动作,与北冕帝君对视。
他们深知册封礼仪复杂,至少要耗费一日的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复命。
北冕帝君怔了一下,咳嗽道。
北冕帝君咳咳……宣!
一声旨下,门外帘子拂开,大内御使踉踉跄跄地连滚带爬进来,在病榻前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
御史“帝君恕罪,微臣有负圣恩,罪该万死!”
父子二人同时吃了一惊,看这架势,像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样。
北冕帝君咳咳……平身!
北冕帝君出什么事了?起来说清楚。
御史“臣……臣罪该万死!今日臣奉旨前去白王行宫,不料在半路上被人抢劫!”
平时风度翩翩的大内御使有些语无伦次,帽子不见了,头发散乱,显然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喃喃道。
御史“在天子脚下……竟、竟然有狂徒胆敢做出这等猖獗之事,臣……臣……”
北冕帝君懵了,根本没听明白他说啥。
北冕帝君抢劫?
北冕帝君抢劫了什么?
御史脸色发青,忽而煞白,感觉自己脖子像是随时悬着一把刀,搞不好就得人头落地。
他颤颤巍巍回道“册、册封皇太子妃的玉册被……被抢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真是,真是……”
此话一出,时影的脸色都跟着沉了下去。
时影抢劫玉册?
御史“回、回皇太子殿下,正、正是。”
明显低沉的气氛让大内御史抖成了筛子,他觉得完蛋了,这么点差事都办砸了,他的脑袋今天也别想要了。
一桩五体投地跪求开恩。
御史“帝君,帝君恕罪啊,是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帝君恕罪啊……”
北冕帝君疑惑道。
北冕帝君什么人会抢劫玉册?抢来何用?
眼珠一转,看向时影,立刻想到了什么。
北冕帝君影,该不会是你那位……
时影不可能。
时影一瞬否认。
时影我已经与他说过此事,他并未表现出反感,反而让我好生待白雪鸢,怎可能抢什么玉册。
北冕帝君那可未必,你们这样的关系,他都得藏着掖着,你却能三妻四妾的娶,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
时影断然不信温客行会干这种事。
时影多说无益,儿臣这便去调查此事。
他是不可能容忍温客行被灌上善妒的嫌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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