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尘定了定神,唇角勾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下午来学校的时候祝绥接到了物业的电话
“什么?这么严重吗,好的那我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辜战觉察到不对劲,担忧的问:“小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都开始叫小绥了?
流尘咬牙切齿
祝绥有气无力道:“不知道为什么发水了,地板都被泡的整个掀起来了。”
辜战和止戈对视了一眼
“不然这样好了啦,你住我家。正好战也在。”止戈提议道。
住止戈家里?这肯定不行!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住止戈家里。
流尘碰了碰太阳 双手做了个祈求的手势
太阳会意
“小绥,要不然你住我家里吧,晚上我们把流尘和执叫来一起叙叙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你住在止戈同学家里,他爸爸也在,也不是很方便。”
祝绥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住太阳家吧。”
流尘他们到太阳家已经十点多了,祝绥穿着太阳的睡衣去给他们开门,执提上拖鞋:“我和流尘就在这住了,跑来跑去的太麻烦。”
对上祝绥的目光,流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当然可以啊。”
太阳端着托盘从二楼厨房上下来,盘子里是四杯热牛奶。
“小绥怎么来着边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啊。”
责怪略带宠溺的语气
是太阳。
祝绥笑:“想一个人出来散散心,麻烦你们太久了。”
“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小绥见外了吧?”
执一边翘着二郎腿看手机
祝绥抿了抿唇,指尖碰了碰杯壁,又马上缩回来,有点热。
太阳皱了皱眉,直接上手握住杯身:“不烫啊。小绥你手指红了。”
祝绥不动声色的把手藏了藏:“没事,就有点敏感。”
“小苹果那边学籍注销了?”
流尘问完后后悔的想把舌头咬掉了,他好像问了个废话
祝绥也是那么以为的
但是还是回答了:“对,注销了。”
太阳道:“我们本来是想要过来旅游的,都是终极一班,让执的体感温度升到了26.9,手背上起了好大一块的红斑。”
“神秘给你看了没有?”
神秘是个神医,皇族的御医,祝绥也自学过中医,为了流尘的头疼每天起早贪黑的啃着一本本厚厚的医书。学着自己熬药,从那段时间开始,流尘就很少回家了
“神秘好长时间见不到人了。”执懒散的把胳膊伸长搭在沙发靠背上,打趣道,“我在等祝医生给我看看,把把脉什么的。”
祝绥被逗乐了:“你少来了。执少爷的病还能轮得上我给你看嘛。”
“小绥,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嘛。”
流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五指慢慢聚拢。他从来没有叫过祝绥小绥,就连祝绥的大名都没有叫过几次。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祝绥喝了一口牛奶,轻描淡写,手机屏亮了几次,她捡起来看了看
以前有?
是辜战?
流尘强忍着没有那这句话说出来,他现在已经意识到自己对祝绥的感觉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把祝绥当成了自己的私有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