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让她坐下。
他的手扶在椅背上,身体微向前倾,开始叙述需要写的内容,易灵感受二爷的气息,把身子往他身边靠,近距离挨着他,他的头就在她的上方,她知道如今二爷的心里一定是难过寂寞的,她也记得娘死的那一刻紧紧攥着她的手,说:“你一定要找到那六兄弟,不管是谁一定要嫁进去,下半辈子要有依靠,不能像娘一样一辈子做下人。”
娘的这几句话她深深记在心里,托了关系找到都统府管家,拼了命进了都统府,心中盘算许久,大爷对大奶奶一心一意,自己是绝没有机会的,只能向着二爷下手了。
二爷一字一句的说,她仔细的抄着,他温柔地语气让她着迷。
沉醉的入迷,手上的笔停下,二爷看着她问。
二爷“你怎么不写了?”
易灵抬起头,眼神诱惑盯着二爷,她站起身,手勾上二爷的脖子,顺着头发伸入头皮,她见二爷没有反抗,俯身贴近他,亲上他的唇。
她长的出色,熟读诗书,任凭一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她。
易灵摘取缠在二爷脖子上的麻布,松开他的唇,魅惑的眼神盯着二爷,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二爷突然一把搂住他的腰,抱起他走到门口,反手锁住了门,又抱起她走到床边……。
那一刻她真正的属于他了,她成了二爷的领地,她紧紧攥着床帘,那一刻二爷像是个完好的人,全然看不出是个身负重伤,二爷穿过她吹灭了床头的灯,对樱格格的思念全部宣泄在易灵的身上,对着她诉说对樱格格的思念,他不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樱格格!
这一夜,她带着得逞的得意与沦为另一个女人替身的悲伤中度过,这个男人拥有了她,嘴里念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她都记着。
第二日清晨,她还抱着二爷,二爷先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满脑子羞愧难当,对不起樱儿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怀里的女人。
易灵渐渐苏醒,挣脱二爷的怀抱,坐起身往后退,二爷起来靠在墙边,右肩的伤口迸裂溢出鲜血,易灵赶忙拿起那块麻布将伤口包裹起来,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的展现在二爷面前,拉起被子裹在身上,痛哭起来。
二爷下床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穿在身上,头也不回的说。
二爷“我会对你负责的,一会儿我就去找大嫂要你。”
说罢就走出去了,易灵穿上贴身衣物,又坐回床上。
大奶奶带着二爷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狼藉大奶奶浑身气到发抖,指着床上那不知羞耻的女人。
和玲“你这贱婢!不知羞耻!替你母上蒙羞。”
易灵拖着被子滚下来,跪在和玲脚下不停地求饶。
和玲挣脱她。
和玲“二爷来要了你,你做出如此丑事还有脸呆在这儿,要不是二爷,要了你命都不为过,穿好衣物去正院儿领二十大板!”
和玲转身离去,二爷站在门口看着她,又反手关上门。
二爷“我心里早已有人了,你可以搬进来,从你搬进来那一刻我就睡在书房,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规矩些。”
易灵一脸委屈,坐在地上哭,二爷连被子带人抱起她放到床上,转身。
二爷“快一点,要用早膳了。”
说罢就走出去了,易灵穿上贴身衣物,又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