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预备铃响起傅岁才醒,打了个哈欠便拿出地理试卷。
傅岁微微瞥了一眼她的同桌宋亚轩,饱满的额头高挺的山根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美,她敛了敛神,低头看桌上的地理试卷。
同桌坐的很端正,背直的僵得很,目不转睛盯着黑板看,全程没低头。
傅岁又开始偷偷瞄她的同桌,才发现原来同桌没试卷。
他发现了傅岁在看他,顺着目光追到傅岁眼睛。
傅岁把卷子往同桌那递,道:“共着看吧。”同桌点了点头。
下了课,傅岁对着同桌说:“你几次考试没来,我等会去老师办公室给你拿卷子。”她是地理课代表。
不一会,傅岁拿着几张崭新的试卷进了教室门,放到同桌的桌子上转述道:“地理老师说你常常没来考单元检验,拿来的卷子要好好看一下。”
同桌向傅岁道谢:“谢谢,我叫宋亚轩。”
“我叫傅岁。”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投到宋亚轩的脸上、身上留下斑驳树影,傅岁呆呆看着,这幅画面长长久久在她脑海间无法散去。
傅岁第二节课下时被叫去了医务室,走廊上没人打闹,只有眼保健操的音乐声。
从高一四班到医务室是有点费时间的,从三楼下去,还要横穿整个操场到达综合楼才能到综合楼一楼的医务室。
“啊!———”一声惨叫刺的傅岁耳膜生疼,一只踏进门的脚正考虑要不要收回。
叫声的来源是傅岁的发小——薛妍,学校里的排面之一,各科成绩平平独独生物最出挑,参加过的比赛从没拿过铜牌。
傅岁突然有点感叹自己身边能人颇多,自己却平平无奇,哦,不,她还是个校外小太妹嘞。
其实…她初中时也曾拿奖拿到手软过,也不知是怎么了,那几年他们家搬家搬的频繁,沈青禾说她家姑娘很优秀,他们从她手上抢不走傅岁的。
后来,傅岁懂得了避锋芒,她开始学着和外头的人一起混,都是一些地痞小流氓上不的正席,成绩也就平平。
“喂——岁儿啊,你咋不理我呢。”
听到薛妍的声音,傅岁回过神来,关切的问道:“来了来了,摔哪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薛妍半靠在医务室的床靠上,撅着嘴巴“比完赛回来下大巴时踩空了,没咋地就是点皮肉伤。”
第三节课是信息,傅岁翘了来陪薛妍聊家常。
傅岁坐在床边,突然想起要说什么。
“桃儿,宋亚轩回来了。”
“谁?”薛妍诧异的问道。
“就是那个拿过好几次全国物理赛冠军的孩子,现在是我同桌。”傅岁回答到了。
“哦~”
翘了一节课,临近下课傅岁扶着薛妍去教室,信息课学生们都在多功能楼上。
刚到教室,靠窗位置的那一抹身影很熟悉,是宋亚轩,他也没去上信息课。
“你怎么也没去上课?”傅岁把薛妍扶到座位上,便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对宋亚轩问道。
“和老师请假了。”
薛妍在一旁观望,直呼好家伙,宋亚轩是请假,她跟傅岁是逃课!
果然学神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