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乐呵呵的摸了摸胡子,“你是越活越年轻。是想多少岁就多少岁。哪还用慌张变老的骨头质量差劲。”
元肆龙撇撇嘴,“我倒是想变老,活了几亿年,倒想尝尝死亡的感觉。可惜这天地不让呀。”
校长一指指向一把陈旧的椅子,手指轻轻一挥,这把椅子便随之飘到元肆龙的身后,元肆龙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落落大方的坐在椅子上。
“你活腻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呢!”校长悠哉游哉的在旁边木色桌子上端起一杯茶,他的嘴唇放在茶杯的边缘,轻轻的吹拂着滚烫的茶,细细的品着茶的香气。
元肆龙将双手放在后脑勺,一脚时不时翘着凳子,“先不说你活我活的了。老狐狸啊,你的校长之位怕是要不保了。”
校长轻轻品了一口茶味,便将茶杯放在桌面上,他缓缓道:“怎么会不保呢?”
“记得我之前说的刘老师吧?那家伙想谋权篡位,他似乎对您老人家有很大的意见。”
校长一手摸了摸胡子,“呵,就他一个连影龙异能段都没混上去的人,怎么和老夫比?”
元肆龙停止忽然停止瞧凳子,他摆正姿势,道:“就这个世界的分段水准,就算是最高异能等级王炬我都觉得低。”
校长大笑,“你居然会好好听课了解这个世界的异能等级?罕见啊。”
“嗯...还不是月如花老师强行给我开小灶。不然我哪记得住这些破玩意。”元肆龙无奈的耸耸肩。
他口中的月如花老师,正是之前帮助他与胖邓的女老师。同时也是经常给他开小灶的人。
“月如花老师果真是我老夫看好的人!负责啊!”校长满意的摸摸胡子,“虽然她只是武影的异能段,但我相信她的进步空间很大。”
元肆龙点点头,道:“就按照如今这个形式发展下去,二十年之中,她应该能到达刑异的异能程度。”
“哈哈哈,二十年。得从一个花花少女变成中年大女喽。”校长调侃道。
元肆龙忽然说道:“嗯...老狐狸,话说你的异能等级才刑异吧?”
校长笑着无奈的摸了摸胡须,“老骨头喽!打不动了。”
元肆龙努努嘴,“老狐狸,活了几万年连个王炬都没混上。还老骨头,我看你就是偷懒不练功!”
校长实在无奈,叹气道:“实力到,异能没过关。”
“考试?这玩意还要考试?”元肆龙惊讶的盯着他。
“唉,一看你就没好好听课。天天旷课了是不是?王炬要求掌握各种三种星能属性。老夫哪做得到?老夫一把骨头年继,只能使用一种木属性的异能。”
元肆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们怎么出这么奇葩的题?一人或一龙只能掌握一到两种星能属性。哪来的三种属性?机能方面可是我规定的。他们总不可能随意篡改属性吧?”
校长无奈的拿起桌上的杯子,轻轻吸了一口茶,道:“人类发明的一种科技。能增加人的属性。”
元肆龙皱皱眉,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说清楚,这科技的原理是什么?”
“呵,老夫怎么知道?要讲究科技的原理,那可不得是他们的机密?”
元肆龙额头上的几道痕更加紧促,“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了。”
校长从陈旧的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柜子旁,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纸,他随手将纸抛向身后,元肆龙一把抓住。
“呦,你这老狐狸藏得还蛮深。这般资料都整来了。”元肆龙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纸。
校长摸了摸胡子,笑着道:“老夫早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特意去网上搜寻了一下这种科技的创始人。结果,网上什么人说什么的都有。王小发,白小苟,倭部听。什么杂人都有。到底是是哪位创始人,老夫特意去现实访问了一下那座公司,那座公司叮嘱老夫不要将这‘机密’的东西告诉他人。他们给老夫回应的名是:战城。”
“我说,老狐狸。”元肆龙前前后后翻着资料,“这名儿是不是化名?”
校长调侃的说:“哈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元肆龙无奈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满脸嫌弃的将资料丢给校长,“资料就不用了。大体应该是那座公司捏造的。”
校长摸了摸胡须:“我认为有一定真实性。”
元肆龙摇摇头,“老狐狸,让我以天才的身份提前开始异能测试。再找门道让我进入那座公司。”
“你说的很轻松。老夫哪来这么多门道关系?”
元肆龙笑了笑,“就凭你那刑异等级和校长的身份,门道...可多着呢!”
校长无奈的说道:“老夫只能帮你以天才的身份进行异能测试。但进入公司,你可不要指望老夫有门道。”
元肆龙打开校长室的门,道:“那就麻烦您老了。”语毕,又随意将门关上。
他悠哉游哉的回到教室,甭想第三节刘老师的课已经开始。
“元肆龙。”刘老师盯着大摇大摆走进教室的元肆龙,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
“谁允许你进教室的?”刘老师直勾勾的瞪着元肆龙。
元肆龙听到刘老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才不慌不忙的回头看着他,“上课,当然要回教室。难道我还不能上课吗?哦,我晓得了,你分明就是不让我上课!你怎么当老师的?不称职啊!”
哄堂大笑,笑声弥漫在紧张的教室氛围。
刘老师满脸黑线,手中凝结而成的火焰抛向元肆龙,教室中的笑声忽然停顿,全班都紧张地盯着元肆龙。
“切。”元肆龙的头微微一撇,躲过了这攻击。这攻击打中了后方同学的桌子,桌子瞬间燃烧起来。
刘老师火冒三丈,两只眼球突出在外面,犹如犹如一只眼睛肿胀的青蛙。
“老师,还瞪着看干嘛?光看能有用啊!赶快灭火呀!”元肆龙一溜烟跑到教室的墙角,拿起灭火器,又拎着灭火器走到着火的学生的课桌,狠狠的将课桌喷洒了一遍。同时他的嘴中还在不满的大声念叨,“这个老师真难伺候。自己浇的火还不灭,让别人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