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是场有备而来的陷害。
范闲根本不用去鉴定,就知道庄墨韩手上的那副字卷是用了某种技术刻意做旧的。
然而既然庄墨韩敢拿它来当证据,就说明这字卷绝对看不出丝毫作假的痕迹。
所以范闲也根本不从证据上入手。
……
“庄先生,你老师作的诗多吗?不为人知的也多吗?”
范闲站在殿下中央,突然这般问道。
庄墨韩不知他这是何意,但确定范闲确实再无话可反驳。
便叹道,“家师作诗良多,但不为人知的仅这一首罢了。”
于是范闲放肆一笑,眼神却是看向上首仿佛置身事外,只垂眸静静饮酒的谢昭。
恰好玉衡抬起头,师生俩四目相对,玉衡举起酒杯冲他遥遥一敬。
范闲却知道,这杯酒并不是敬自己的,而是敬他即将说出口的那些千古名篇。
其他人不知他们师生俩打什么哑谜,就连庆帝都流露出疑惑和兴味。
却只见范闲路过方才站出来替郭保坤圆场的郭攸之,轻蔑一笑,
“谁说我梦里只背了一首?”
然后他突然把饮尽的酒杯砸在地上,抄起酒坛,十分潇洒地直接痛饮一大口。
“纸来!墨来!”
看这架势范闲竟是要当场作诗,证明自己的才华。
郭攸之不由嘲讽道,“范大人这是要当场做两三首诗,证明都是仙界里看来的?”
毕竟在场之人都明白,不管范闲再作多少首诗,都证明不了那首登高不是他抄袭得来。
除非他接下来做的都是如登高那般值得千古传颂的诗篇。
可一个人的才华是有限的。
哪怕是如庄墨韩这样的大儒,也是花了一生的时间才有现在的成就。
而范闲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人,想在这短短时间内连做几首千古绝唱的诗句。
……这又怎么可能?
但范闲要作的可不是两三首诗。
得了老师的鼓励,见着这些人的阴谋算计,丑陋嘴脸。
范闲现在只恨不得把他前世那个有着千载风流,文采耀目的世界都展示给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如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随着范闲将酒坛砸在了郭攸之的脚边,他醉态朦胧地走上了高台。
开始讲述那属于华夏千年风流的诗篇。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
随着一首又一首惊才绝艳,句句都意境深远,引人入胜的诗篇自范闲口中说出。
在场的诸人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最后完全沉浸其中。
领略这千古风流里的无上辉煌,璀璨华篇。
而负责抄录的侯公公也随着范闲快速地一首,十首,乃至百首的诗篇产生。
变为了七八个人同时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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